”
带着薄薄剑茧的长指在他温柔送,了未经人事的小,又带了不少,借着的,广陵王加了第二手指,双指并起,一寸一寸开拓这青涩的躯。
“…唔……好撑…不要……太多了…”
“从何而来…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我从何而来。”广陵王垂眸,手上动作不停:“但在这个世界里,你是我唯一的目的。”
“我是为你而来的。”
“啊,如果没记错的话,是这里吧。”
广陵王若无其事紧陈登腰腹,迫他承受倏然加快的,混着噗嗤噗嗤的声,双指狠碾着尽没,拇指着尖捻,他息急促,挂着泪说不要,又失控地发黏糊的呻,只能胡乱踢蹬着双挣扎,被陌生的快得无可逃。
“可以了,元龙。”
话音落地前,指腹毫不留地那最的肉,人小腹紧绷,颤抖着吐丰盈的汁,当真哽咽着被手指玩到了。他在榻上,膛剧烈起伏,许久也没缓过来。广陵王手指,随意地在他小腹上净粘连的淫。
一秒,啪地一声,她被陈登了一巴掌。
刚刚过的人手上没什么力气,不轻不重,广陵王被打得偏过去,尖了发麻的腮帮,随后轻轻亲掉了他尾的泪:“别哭了,我好心疼。”
“总问你喜不喜…是我在害怕,怕你会不喜我。我这个人,有时说话事都混账的,但对元龙的喜,真的不能再真了。”
广陵王慢慢地将脸埋了陈登颈窝,着鼻嗅他的气息:“冠礼那日,对不起。我的家离这里很远,本不愿回去的,但…那时路上受了一些伤,昏迷过一段时间,醒后匆匆赶来,却不想还是错过了。”
“你杀掉我吧,陈登。”广陵王紧抱着他叹息:“让我也死在你面前一次吧。”
快的余韵尚未过去,他被这几段剖白砸得晕晕乎乎,脑嗡嗡作响,本能地要捉住什么转瞬即逝的异样,一秒却被话里黏连的意撑满,摇摇晃晃,饱胀得将要溢来了。
“你不是异类,雌雄一又如何。”广陵王握着他的手抚上自己间,那明显鼓起,衣是一蛰伏的阳,她笑了一声:“摸到了吗?我和你是一样的人。”
“我和元龙是这个世上,最契合的人。”
“我…你……那又如何…我不想理你了。”
他依旧是掉着泪,绿睛里氤氲着汽,却没了之前的决绝,往日里弯弯上翘的嘴角紧紧抿着,只余了尚未褪去的羞恼。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的心真快疼碎了。”
广陵王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有力的心在两人掌间不住地震颤,她勾起唇角笑,方才被陈登打过的脸颊不知何时浮起了红印。
陈登搭搭地看着她:“……”
“哎呀你这孩…”广陵王手忙脚乱帮他拭泪:“怎么又哭起来了!”
他噎着:“抱…抱歉……”
广陵王默默开:“…元龙都快要把我哭了。”
“啊,明明…方才明明还说……”
他似乎被广陵王的不要脸程度震惊到了,甚至忘记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