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片雪花没有化，长久地、长久地停在他唇上。

        是……是师父。

        是师父在亲他。

        魏华瞪大了睛，却因这一吻浑酥，整个人从到心再也抵抗不得，只能满心震惊地看着月行空一解开他的衣服。他张想说不要、师父不可为了我脏了自己；可最后却是怯懦的带着哭腔的“救我”，他好难受，再也持不去了。

        师父、师父……救我。

        这之后的事魏华都有些记不得了，和羞耻心一起让他几乎失了忆，只能记得那夜他与师父二人确实是发生了那样的事。

        月行空抱着他，即便再是温柔地为他扩张，也毕竟是新手，自然无法到面面俱到，所以最后被的时候，魏华还是疼了。

        但那疼痛本算不上什么，反倒是像带着趣的惩罚，像是责罚他和自己师父不顾纲常理，就这样到了一块儿去。但那时魏华已经顾不上这样的惩罚了。

        他咬着唇受着师父在自己，他知晓师父不是故意要磨着自己、拖着自己、耗着自己，只是师父也在不好意思。所以魏华很是懂事，他咬着嘴唇，不愿促一句：只是在这样的过程中，他已经被丢了好几次。他的来得快，但每次的过程都极其缓慢，魏华便夹得月行空的更为困难了。

        其实，比起那微不足的疼，终究还是利更多，魏华最后骨都酥了，躺在月行空怀里半眯着睛有气无力、一声接着一声地轻哼着。月行空则像哄着一个小孩那样，轻轻抚摸过他的脊背，不断诱哄着让他放松。

        燥随着持续的一剥离，可魏华的脸却随着逐渐的清醒而越来越红，到了后来，他已经明显能受到的邪火不复存在。可越是清醒，他越是恨不得将整个脑袋都埋月行空的颈窝里，不想让师父看到自己现在的表。

        月行空也能受到怀中徒儿的变化，悄然握住他的手，温柔地问：“好些了吗？”

        魏华咬着嘴唇，最后颤抖着答了假话：“还是难受……”

        其实他已经不难受了，但他想要这样确定的肌肤之亲，久一、再久一。

        可他怎么觉得自己能骗过将他养大的师父呢？月行空闻言只是叹了气，依旧纵容地、缓慢地，继续占有着自己的徒弟。

        第二天一早醒来，师父已经不见了。

        魏华夜里又是湖、又是纵，这回是彻底病倒了――不过和莫名其妙燃起来相比，这风寒此刻也只能算得上是小事了。

        魏华想床去找师父，他有惴惴不安，但是已经不是担心师父不要自己，反而是有担心师父会想不开昨晚发生的事。

        但没过多久月行空便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碗粥，可能是为了营养丰富，里面还加了鸡青菜和鲜肉，魏华捧着碗小小地喝着，但其实连月行空的脸都不敢看。

        歉？谢？昨晚的事师父没有再提起，那他是不是也不该说？就算再提起，又要说些什么呢？而且……而且也不知这种况以后还会不会发生，照理，这种事怎么也不可能只是一次的。

        魏华的脑乱成一团浆糊，只能稀里糊涂地喝着粥。倒是月行空清了清嗓，犹豫了片刻，还是开了：“天极殿的藏书……没有详细记载过这种事的。”

        魏华瞪大了睛，没料到师父会如此直白，他呆滞地看着月行空，腮帮还鼓鼓的。

        “我打算山去找找关于这种事的书，次，应该不会再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