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侧跪着的青年开:“禀陛,臣为兄长。陛可凭眉痣区分臣与胞弟。”
寒暄结束,接来才是正事。特意挑在这里而不是正殿与凰羽玟见面,也是因为这里有床方便。凰羽熙撩起帘走室,召唤二人,“到床上来。”
“凰锐,什么都瞒不过您。”
凰羽熙摇摇,对这个特立独行的妹妹到些许无奈,“我还不知他们的名字?”
“是,谢陛。”兄弟二人异同声。而芙蓉,并只不是花的名字,亦是金丝雀鸟的别名。这远渡重洋的二人,从此便要从桑家族的鸟,成为凰国深中的双雀了。
凰羽熙毫不留戳穿了她:“我看你是等不及回去找你的‘’们了吧?”
“是。”凰羽玟再次行礼,退了去。
“你们可有本名?”
青年说这话时十分自然,似乎并不觉得这样不妥。就像笼中的金丝雀,生来就注定是她人的玩。
凰羽熙便低端详他们的脸颊。果然,凑近看时可见两人白玉一般的面颊上,一颗小痣分别在左眉尾与右眉尾,如同镜像一般,十分奇特。
凰羽熙的目光终于回到二人上。从跪到现在,他们的姿态没有一丝变化,脸上平静的表也未因为她们的评论而改变分毫,仿佛两尊致但没有生机的人偶。
凰羽熙奇:“那她人如何称呼你们?”
“他们是凰的人,当然由凰赐名。”凰羽玟起一辑,:“礼既以献上,臣妹再留打扰,便真是不识趣了。”
人一起侍奉,为何不能比寻常男更叫人魂牵梦萦呢?”
“行了行了。”凰羽熙阻止了她继续拍屁,“回去吧。”
但凰羽熙喜的不是人偶,而是会笑会闹的活生生的人。她起行至双生面前,问:“你们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如何区分?”
而等到他们剥掉一层层包装,赤地袒在凰羽熙面前时,她才发现两人的“异于常人”之究竟在哪――二人间那标志着男份的之,竟然还藏着女的官。
“既然已经认了主,从今往后你们便是有名字的人了。取芙蓉花的芙蓉二字,哥哥名芙,弟弟名蓉,姓氏可以保留。记住了吗?”
“禀陛,桑家男从小携带一枚木牌,牌上刻有数字,族均以数称呼,直到主人为我们赐名。”
这次开的是年少者:“回禀陛,我们复姓桑,并无名讳。”
“是。”兄弟俩双双走来,站在凰帝面前一层层脱去华服。东阳国的礼服多而繁复,但对桑兄弟而言,褪去这样的礼服似乎早已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