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交加之夜,凰羽熙卧在榻上,听着窗外的炸xia的惊雷,迟迟没有ru眠。
一dao黑影从屋檐上闪过,没留xia任何声响。黑影越过重重守卫,轻声落地,蹑行至凰羽熙床边。
“主人,我回来了。”很轻的气音,像是怕打扰床上的人——但他似乎没意识到,自己的chu声已经是一种打扰。
床上没有响动。过了一会儿,才施施然伸chu一截晧腕,指节轻挑两xia,又收了回去。
黑良雀跃,连忙一层层解掉衣衫。腰带,外衣,袴裳,短靴,亵衣,还有刚用过的匕首。将它取xia来时黑良似乎还能隔着刀鞘gan受到人血的re度——但那只是一瞬间的恍惚,他的衣衫和匕首早就被雨shui冲刷得gan1gan1净净。在ru殿前,他已经在雨中端坐了二刻,雨气彻底带走了他shen上的血气与怨气。黑良不喜huan淋雨的gan觉,但为了见她,这只是无关紧要的小小代价。
黑良终于将自己剥个jing1光,献到凰帝床榻之上。凰羽熙侧躺着,支着脑袋懒散地看他。她的目光掠过他尚未gan1透的发尾,在坠着链zi的双乳上停留片刻,又转向他被锁住而疲ruan的xingqi。
“事qing办得如何?”
“十个人,都解决了。”
凰羽熙便将小小的钥匙抛给他。黑良得那钥匙像得了敕令,开锁的手都在颤抖。jian固的锁qi被取xia,影卫zhong胀发紫的xingqi终于得到释放。他低声chuan息两xia,依旧跪得端正板直,不敢轻举妄动。
“最小的孩zi呢?”
“我tong了他这里,还有这里,好多次,看着他不动的。”黑良在自己shen上比划,眨巴着yan睛期待凰羽熙的夸奖,全然没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多么恐怖。
“好,拿chu来吧。”凰羽熙说。黑良如释重负,微微支起tunbu,将sai在后xue的wu什缓缓chouchu——那是一条黑木镇纸,正反面刻有莲花与蜻蜓的浮雕,两侧则以娟秀的小楷著着古人咏荷的诗句。
镇纸被chou离黑良shenti时带chu黏腻的tiye,黑se的镇纸被他的淫shui泡得发亮,荷花看上去有如绽在shui塘之中。黑良两手托着镇纸,望着那黑se的荷花,觉得后xue一阵空虚。
他想让凰羽熙jinru自己,就像她对其他侍君zuo的一样。是的,他曾意外窥见过凰榻上的秘密,因为那日他发qing时凰帝的所作所为令他害怕却又好奇,他想要知dao更多,而没有比后gong更好的了解之chu1。偶然的窥视开了他的窍,黑良日日期待着凰羽熙的临幸,但这一天却迟迟没有到来。
他沉默着,在等待中完成一次又一次任务。他是她最忠诚的死士,最称心的工ju,亦是最接近她的暗卫。到后来他已经不再数自己沾染上多少人的血——他并不擅长复杂的计数。于是他收集人们的牙齿,期盼着等装满一罐时,他的主人会施与他无上的极乐。
战利品还未集满,他便应召来此。或许今日,他能够如愿。黑良观察着凰帝的表qing,如此祈求。
凰羽熙支起shenzi,不顾未gan1的tiye,将镇纸放到一边。黑良心tiao更快,他腰杆ting直到疼痛,从窗外的雷声与雨声里专注地听她的声音:
“从你来这凰gong,至今也有半年了。”她抚摸上他的脸,黑良放浅了呼xi。“你成长了很多,我会给予你奖励。不过,今日你迟到了,所以惩罚也必不可少。”
黑良想要解释,他没有迟到,只是因为洗去血迹而浪费了时间,但凰羽熙的shi指抵住了他的嘴唇,将他的辩解压了回去,又蒙上他的双yan,绑紧手腕,xia令dao:“自己she1chu来。”
黑良呜咽一声,他不喜huan这样,被剥夺视觉和行动能力对一名影卫而言只有不安,所有的声音都被放大,他清晰地听见雨滴溅落在瓦片上的声音,滴落在地面上的声音,但却听不见凰羽熙的声音。
她还在吗?她在看自己吗?黑良不知dao,他只能握住自己早就yingting的xingqi,尽快完成主人交给他的任务。
黑良的双手一上一xia握住xingqi套nong起来,xingqi上的褶皱随着他的动作波动,louchu圆run的zhutou。黑良一直不喜huan自己的xingqi,它大而笨重,像挂在shen上的怪wu,彰显着他未经驯化的原始和野蛮。或许就是这个丑陋的东西,让他和jinru后gong的机会失之交臂。
黑良胡思乱想着,更加cu鲁地lu动着,gan受xingq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