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良哭泣着,在经历对他而言足够漫长的等待之后,他终于再一次听见凰羽熙的声音:“你越哭我越想欺负你,怎么办呢?”
那东西似乎已经全数没,不再前,黑良刚松气,便到两个乳被住。不,那不是手指而是夹,它们紧紧地咬住他的乳粒,夹带着他的乳旋转起来,向外,向,反复,两尖锐的疼痛顺着乳尖传他的脑中,疼得黑良呲牙咧嘴,弓起腰想要避开如此残酷的惩罚。但等待他的是一个巴掌,不重,传达的警告意味却已经足够。
黑良受着一填满他的,再次经历被撑开的觉他依然不习惯,他不安地扭动着,试图减缓它的,但每动一,只会挤压他的,让他的更加混沌。黑良不敢再乱动,只好乖乖保持大敞的姿势。
当初在森林里,他被凰羽熙发的声响引,扒开树丛看见她时,便完全被她引,心甘愿沦陷为她的猎。之后发生的事如同幻梦一场,他难以相信,自己居然如此轻易便留在了她的边,甚至等到这样一个肌肤相亲的夜晚。
的快短暂支了年轻的影卫,他张嘴息着,脑中一片混沌。对凰羽熙的想象还残留着,他对她的渴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烈。黑良不顾自己沾着白浊的手,向着虚空摸索,无助地喊叫着:“主人,我需要您……”
温,柔,带着淡淡的香气,黑良闭上睛呼,不忘悄悄磨蹭两,多沾染些她的气味。凰羽熙纵容了自家影卫的放肆,任他像小狗一般撒打够了,才抬起他的脑袋端详,“哭什么呢?哭了睛,不好看了。”
在手逐渐升的温度,带着微弱的快和不适的疼痛。
一手指回应了他的祈求,住他的,将他向后推去。黑良倒在床上,的东西几乎立刻挤他的后。刚收缩不久的小再次被撑开,熟悉的快让黑良叫了声,而很快他的嘴也被绑上,连带双手都被固定在床。他被允许的,只有张开双承受凰羽熙的恩。
影卫竭力不让自己被黑暗和雨声分心,专注于自己正被开发的。后里的应该不是镇纸——它那的棱边让他在行动时吃了不少苦,他不得不全程夹紧后防止它掉去,若不是凰帝要求,他绝不想尝试第二次。
黑良的前一片漆黑。他闭上睛,大胆想象这双手来自他的主人,想象她抚摸他的方式,手指的,威严的声音。凰羽熙冷淡的面容从他脑海中闪过,黑良觉腹一紧,了来。
但黑良才不在乎,他只知凰羽熙喜他这幅模样,喜他的顺从,这对他而言已经足够。
少年长得飞快,短短半年瘦削的板便被喂养得健硕黝黑,在凰羽熙边上比她还要大一圈,可怜兮兮地靠着她的模样着实有些稽。
“真乖。”凰羽熙拍拍他的背,抹掉他脸颊上的痕,引导他躺,再一次张开双。她了他的玉势,换成了手指。黑良的手臂环绕上她的脖颈,紧张而甜蜜地接受着她的。
“呜…”黑良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想搓睛被凰羽熙拉住,只好眨巴眨巴,继续依偎在她怀里。
殿之外,阵阵雷声盖过屋少年的呻,雨声掩藏了他的被搅的声。今夜,黑良终于得偿所愿,献于他的主人。
他未能理解凰帝话中的义,但她的声音如此亲切,让他到一丝心安。束缚被一个个解开,他在一片摇曳的烛光中确认坐在边的正是他的主人。黑良顾不上其他,几乎是起来扑她的怀抱。
而现在在他里的什比镇纸要大一些,且没有四方的边角。刚他小的时候是冰凉的,与温的躯相而引发本能的抗拒。但它还是被凰帝不容分说地楔影卫的,沾染上他的温。
两条痕从影卫蒙的黑布,沾湿了床榻,他断断续续叫着他的主人,但被绑住的嘴只能发呜呜的声音。
黑良到委屈。为何惩罚如此漫长,而奖励迟没有到来?他不想要被蒙蔽,不想要束缚,他渴望的只有来自主人的抚与深。他需要凰羽熙给予他亲吻,探索他的,与他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