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凰羽熙看着黑良被支的脸,明知故问。
凰羽熙得了应答,方才减轻力,替黑良抒解起来。挣扎之中,黑良的衣衫已经散开大半,若不是腰间的系带,他早就一丝不挂。但他现在这幅衣衫半解的模样比赤更,月白的里衣衬着他深铜的膛就像一副墨画,两颗略粉的乳首则是最诱人的风景。凰羽熙玉足微伸,夹住两颗乳向上提拉,再用力肉中。
“痛……”黑良喃喃重复着这个用学会的单词,将它和的一起烙记忆里。
“怎么得这样快,是自己玩过么?”凰羽熙轻笑,松开对乳的桎梏,转而朝更广阔的区域攻。她的足底落在他脯上,就像月亮落一汪暗的深潭。她不紧不慢地在黑良前画圈,看他饱胀的肉随着自己的动作移位、复原。
作为练功习武之人,黑良的不如寻常男那般绵,不是手臂隆起的肌肉还是壮硕的腹都如石块,抱起来硌手。再加上他嘴笨不会说词儿,怎么看都不是在床上讨人喜的类型。
“好、好!”黑良哭叫,割肉般的疼痛让他发麻,整个人都浸泡在汗之中。周围的事模糊一片,凰羽熙的声音也离他很远,他必须要很专注才能跟上她的步调。黑良不知自己错了什么,但是他知凰羽熙生气了,而他唯一能的就是听话。
于是他放心来,乖乖任凭凰羽熙置。
着自己是安全的。
黑良在脑中把学过的词都想了一遍,怯怯地应:“主人…?”
“还有,你不能对我说不。”凰羽熙看着他的睛一字一顿,脚折磨不停,“好吗?”
凰羽熙玩得尽兴,黑良却苦不堪言:倒不是磕了痛了,而是他被挑起了望,放火者却不急着灭火,任凭他一个人被烧灼。
他叫喊着不成句的词语,双手在自己上来回抚摸,扣着自己的乳,将快至新的峰。他不知这种觉该如何归类,但他想要更多,想要凰羽熙抚摸他的全,想要她像他曾窥见的动一样与他交合,想要她占有自己的全。
她踩住了他的――黑良紧张地看着――没有过多用力,只是有节奏地盘旋,他便到那里再一次熟悉地发发胀,她勾开他的系带,衣衫散落摊开,他便如白瓷盘中的佳肴落凰羽熙中。
不过凰羽熙不介意,黑良就只是个小玩,偶尔换换味,倒也不算坏事。凰羽熙的足尖蹂躏完他的脯,又踩踩腹,掠过腰线,一路连。
黑良很懂得察言观,但他不知:笑也有多种形式和意义。比如凰羽熙此刻的笑并非能让他安心交付的笑,而是上位者凝视猎时的冷笑。
这实在是太难受了。黑良息着蜷起,用指尖碰前人的衣袍,向自己的主人寻求更多抚。
“主人…”黑良仰视他的主人,向她伸手去。在他握住她的手时,的积蓄也到达了极限。黑良紧紧握住凰帝的手,在幸福中痉挛着。
“啊!”黑良猝不及防发一声惨叫,脆弱被攻击让他的快一被掐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异常揪心的疼痛,被野兽撕咬、被箭矢伤的疼痛都远不及这种痛苦的万分之一。
她并拢的双足围困住他不再被衣衫遮掩的,从至上套起来。她偶尔会用脚底搓他的双球,搓他吐稀的端。涎从黑良嘴角不受控制地滴落,他得翻了白,连指尖都是酥麻的。
凰羽熙看着黑良的表从惊慌到平静,甚至闭起了睛,便知他从中得到了快。被如此轻待竟也能从中获得淫乐,雄果然贱。但凰羽熙要施与的是他抗命的惩罚而非奖励,于是她停动作,用两脚侧夹住黑良立的,了力气挤压碾磨。
黑良不由得发息,整个人几乎要成一滩。前一秒他还在承受着主人给予的疼痛,一秒又被施舍了的快乐。他的思想还无法从这样巨大的反差中转变,已经先一步了反应――黑良到的,酥酥的,两颗小肉粒起来,在凰羽熙脚趾间充血胀大。
“不!不!”黑良无助地扭动着,泪顺着角滴落到地上,本能促他赶快从凰羽熙脚逃离,却像被钉住一般发发抖,无法挣脱。
“记住了,这叫‘痛’。”凰羽熙俯宣布。
“呵呵,好孩。”凰羽熙终于将双足挪向他的,那个带给他愉、痛苦、未知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