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潇顿了顿,看着血从隶破的双乳渗来,四十鞭不是个小数字,更何况在这种本应该本温柔对待的位。即使她极力把控着力,还是没能避免那变得鲜血淋漓。
火辣辣的疼痛宛若毒蛇一般吻了上来,陆慎禁不住发一声痛呼。
陆慎因疼痛而剧烈息着,他尾一片,咙泛若有若无的血腥气,缓了一会儿,艰难开“坏了王爷兴致,请王爷罚。”
她将鞭折了两折,在隶轻轻了两,“自己数着数。”
陆慎抖了一,咬着牙开,“二”
唐潇笑了,她将隶重新摆回仰面朝天的姿势,单手扯了截红绸绕在陆慎一双洁白羸弱的手腕上,用力收紧,系在床的上。
陆慎条件反得想要蜷缩起,却被腕上的红绸束住。他弓起,声音抖得不像样,“王,王爷……”
“咻”“四”
唐潇将第二颗珠也推他,从床上摸了通漆黑的蛇骨鞭,抻了抻,悠悠地追问“前面是哪儿”
沉甸甸的鞭带来的压迫让陆慎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疙瘩。还没等他好准备,细长的鞭梢划破空气,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狠狠地落在他左乳上。
她一只手伸到隶前面,用力扯住他左的乳环向外提拉,另一只手指尖用力,将那颗玉珠推了去,如愿以偿地听到人难耐的呻。
“三十九”
……
怎么罚,这是陆慎没想过的问题,他垂着睛,斟酌了一会儿,
等到数到二十的时候,两个浅带着金环的肉粒已经充血胀得不成样。陆慎颤着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向外吐着数字,不敢相信自己乳的惨状。他从小在陆府受了无数待毒打,但没有一次是像现在这样,新的鞭顺着旧鞭的痕迹来,层层叠叠,疼痛一遍遍地加深,仿佛要把他前的两块肉生生来。
唐潇笑了“自古都是求饶的,第一回见到你这样讨罚的,那你说说,想让本王怎么罚?”
前的乳粒红发,的血突突地动着,过量的疼痛让乳的存在几乎消失不见。
“唰”“三”
陆慎吞了,觉到过于光的珠顺着他的一直向让人恐惧的深。“求王爷,赏的。”
陆慎扭着想要躲避唐潇落的鞭,但是那鞭却像长了睛一般,有条不紊地落在原先的印记上。
带着哭腔的呻悦耳动听,唐潇眯起睛,手又落稳稳的一鞭。
觉到第二颗玉珠开始在他摩挲,陆慎识时务地了最有利的选择“求王爷,赏前面。”
“二十四,啊,王爷,”
“呃啊!”亢绵长的叫声如同濒死的仙鹤。鞭梢和金的乳环撞击在一起,发清脆的声音。原本颜浅的乳晕被得一指厚度,呈现糜烂的红。
“二十二”
“四十,求,求王爷轻,受不住了。”
她用鞭柄挑起陆慎的巴,“怎么说”
“二十三”
“报数”唐潇冷冷开,没给隶适应的时间又是一鞭落在陆慎右乳,在他苍白的留两相连在一起的对称红痕。
个?”
他不认为唐潇打完之后就会放过他,后如果受了五十鞭以后再承的话,可能真的会坏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