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陆慎都窝在唐潇怀里一声不吭,一只手轻轻揪着她的衣襟,仿佛抓着什么并不牢靠的倚仗。直到唐潇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到床上,他依然不肯撒手,也不敢用力,就那么轻轻地拽着,一言不发。
“啧”唐潇被他拽得无法直起shenzi,“这是生气呢,还是在跟我撒jiao?”
陆慎依旧埋着tou一言不发。
唐潇被他这幅样zi磨得有些不耐烦,nu隶的yu拒还迎是qing趣,但是这样过分的执拗就惹人生厌了。
“既然不想说话,那就不要说了。”唐潇冷漠地扯回自己的衣襟,伸手掰开了陆慎的嘴,不由分说地将一个nuan玉制的kousaisaijin他嘴里,又在脑后用力打了结。
kousai的尺寸不大不小,正好抵在houkou,压迫得呼xi略略有些困难。
白绸覆yan,涎shui顺着合不拢的唇角liuchu,在xia巴chu1拉chu丝丝缕缕的银线,看起来分外勾人。
唐潇tian了tian唇,飞快地dai好玉势,拉起陆慎的一条tui,狠狠地gan1了jin去,不chu意料地听到了痛苦地chuan息声。
先前因为太深而未能排chu的putao,在外力的ding撞xia,被推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方。唐潇并没有给他适应的机会,随着自己的心意加快了速度。
白绸由于过于大力地ding撞又加深了颜se,后xue里被撞碎的果肉,混合着changye,让整个甬dao变得黏腻不堪。
陆慎死死地咬着kousai,自nue般地往里吞了吞,将脱kouyuchu的呻yin声全bu咽了回去。
没听到意料中让人喜huan地呻yin声,唐潇有dian错愕,低tou看了shenxianu隶隐忍得chuan不过气的样zi,又明白了过来,不由带chu了dian火气。“你好样的”
她抓起nu隶的脚踝,将他双膝曲折至xiongkou,合不拢的小xue儿可怜巴巴地朝天暴lou着。就着这个姿势唐潇重新ding了jin去,一cha到底。shenti过分的曲折,不仅让后xue的玉势jinru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kou中的kousai也更用力地抵上了houkou,几乎掠夺了全bu的呼xi。
陆慎gan觉自己好像糖葫芦一般被串死在一gen竹签儿上。唐潇一把ba掉了堵在他niaodaochu1的银簪,冷然开kou,“今天准你用前面那个东西,好好记着你今天被本王cao1she1了几回。”
疯狂的窒息gan和后xue源源不断地快gan让陆慎的理智被吞噬殆尽,他几乎本能地迎合着shen后choucha的频率,摆动着腰肢,努力让自己好过一dian,阴jing2在这场疯狂的xing事中还是不容拒绝地抬了tou,一次次吐chunong1白的浊ye。
“唔”呻yin声被堵在hou底xie不chu分毫,被对折地shenti导致那gen丑陋的东西就这么直直地竖在面前,pen了他满tou满脸。
一次,两次……
陆慎不知dao过了多久,意识从涣散到清醒,可怜的xingqi从一开始nong1稠的jing1ye,到稀稀拉拉的清shui,再到最后的she1无可she1。常年在外征战的平昭王,果然ti力不比常人。
最后一次gan1xinggaochao,ting立的阴jing2抖了抖,什么也没吐chu来。唐潇解开跨xia的假阳扔至一旁,chuan着气倚在床边,看着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的nu隶。gan1涸的粘yenong得他整张脸xia贱又淫靡,是他自己的东西。唐潇转开yan,忍不住低骂了一声。
歇了一会儿,唐潇撑着shenzi,走到门kou,对着外面的墨兰吩咐备shui。不多时,一盆reshui连带着一条gan1净的帕zi便被呈了jin来。
唐潇拦xia了墨兰想要jin去帮忙清理的动作,亲自端着那盆reshuijin了nei室。
nu隶的样zi确实凄惨,唐潇先替他除了kou中折磨他的kousai,又拧了帕zi,一diandianca拭他那脏污了的脸。
疯狂qing事带来的chao红渐渐褪去,又louchu了主人本shen惨白如纸的容颜。唐潇皱了皱眉,仿佛第一次注意到她的nu隶是如此的苍白。
陆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唐潇娴熟又漫不经心地地替他c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