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更诱惑,搞得你都有害羞了。
“陈元龙——”你咬着嘴唇,用膝盖推他。陈登闷笑着从你的抬,顺势握着你的小拉开,伏在一个亟待开垦的桑田。
“啊……”
你在床上,这看不清陈登的脸了,可以尽享受他唇专注的探索。能觉来陈登技法不太熟练,完全是现学,先要把每一寸都调查明白,从最上方的阴往细细戳,刮过,拨开阴唇,找到小的后,他抬了气,汗和你的蜜一同滴落来,疼得煞白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你本来就只是逗逗陈登,毕竟你刚刚也被蛊虫狠狠蹂躏了一遍,知有多疼。来如山倒,虽然现在你也想要的厉害,但还是动了架在陈登肩的脚腕,“好了,先停吧,来日方长嘛。”
陈登没说话,只是用的脸颊歪着贴住你的小。他上赤,一只手卡着你支在床上的大,目似弯柳,平时笑眯眯威胁人也显得温脉脉,但此时,你终于知为什么有人称陈登“骄狅湖海,名重天”了。
他的笑意不羁散漫,像孩童,像侠客。淋漓的汗顺着他的腹落,炽烈的意一直烧到脖颈,半敛眉目透着一线翠绿,似光似剑。
他可以是如玉君,也可以是名重天的湖海狂士。
你无法再多言一句,脚趾诚实地蜷缩起来,勾在了陈登的耳畔。
陈登的蛊似乎终于完成支线,开始正事,他恢复了泰半气力,你,啪的撞上你的大,紧接着毫不停歇地律动起来。粘腻的从交合满溢,被陈登的灼捣得飞溅,他汗意未褪的腹肌磨蹭着你的肉,带更多的汁,你们好像从里捞来的两尾鱼,肉撞击声连绵不绝。
“嗯!嗯!啊……元龙……”
鱼之,乳交,莫过于此。事在意的浇灌成为除却巫山不是云的酣畅豪雨,倾盆而,铺天盖地席卷一切。你的小腹又开始发,你确定陈登也是一样,是蛊在呼唤彼此,让更上一层楼。你们恨不得镶嵌对方的般拼命贴近,交颈相拥,陈登勉力,你颠簸而起又落,他的阳在你重的加持越来越深,你愉地迎接它钉你的最深,收缩。阳在层层肉的挤压里拉更响亮的啧声,甚至淹没了你的呻和陈登的,陈登无意识紧你的手臂,你的指甲扎陈登的肩膀。
要到了——你们同一时刻来到了悬崖边缘,陈登猛地改了跪姿压你后仰,你盘着他的腰倾斜着仰悬空。
“主公——!主公……唔,主公……”
陈登渴望地不停呼唤你,双手撑着床,你简直像秋千一样被撞得摇曳离岸,又死命扒住陈登的肩膀重新与他紧贴。你整个人唯一的支就是陈登,而他要带着你从悬崖峭纵跃云雾深渊——
没关系,因为是陈元龙,你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