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于师就说,圣人最近在为明教的事烦心,你肯定也在西边忙,让我别总拿琐事去扰你。”
“有甚可烦的,”姬别准地理解到祁话中义,摩挲着他的肩膀安,“这世上能杀你大哥的人还没生来呢。”
“天天狂言……”
经中讲因果承负、讲谦逊守常,讲最得上天钟的人向来都谨言慎行。祁自己其实不怎么信,可一想到为天所弃的可能是姬别,他却结结实实为此了好久的噩梦。
不过别担心——
他一直都想那样对姬别说。
他想对他说,早在拜纯阳的一年,自己就在常年值守的三清殿为他立了长明灯火。他还想对他说,每每值殿时看着那摇曳着的脆弱火苗,他就会觉得分外安心。
而他最想对他说的其实是,所有他的、恨他的、因他而死的……那些曾结因缘恨的世间苦海风波,他都希望他无恙度过;如若不成,他甘愿用自己修炼的所有果去渡姬别,只希望他在离华山太远的凡尘俗世中能平安喜乐。
可他实在太累了。
初尝便是半夜多的征伐劳累,祁早就一手指都动不了。也就姬别一直极兴奋地同他讲话,说的又都是他格外想听的容,他才能打起神回上几句。
而现想问的都说,误会的都明晰,担忧的都放。就连最不想让他知的那盏长明灯火,祁此刻也心无挂碍地想要说。他其实不知再醒来时会怎样,他和姬别的一步又该怎么走,只是就这样伏在大哥怀里昏昏睡,受着渐的曦光穿窗而——
他突然就对世间的一切都充满激。
尾声
再醒来的时候,已是午。
祁从姬别怀里睁开,第一见到的便是那人瘦膛。视线再顺着往上,才发现他正以一个别扭无比的姿势,皱着眉阅览公文。见祁动弹,他顺手就把公文合上放到一边,伸臂来揽祁。
“还难受么?”
祁试探着活动,发现睡前的酸痛俱已不见,上也被打理得清,唯有双间那兴许是被鞭挞过甚,仍旧觉得有什么壮的东西堵在里面,动一、便被捣一。也不知大哥是费了多大的心力,或许正像以往在阁中那样,在他练武沉沉睡后还忙前忙后,为他摩各。
心底某种羞涩的喜悦愈发明显。
祁摇摇,乖乖依回大哥怀里。他不想去问姬别怎么现还在纯阳,是不是有甚么理不完的公务——
“近日华山暗军亭又有异动,我顺便领命来清理。”或许是瞥到祁神,姬别状似无意地解释一句,又上打量着祁状况,“昨晚看你,其实和之前没什么区别,这段时日怎么会一直深居简,剑都没练?”
祁沉默。
他不知该怎么和姬别解释。自从中了那明教弟的毒,他的便一日浪过一日。尤其是在雌花长好后,哪怕仅是行走坐卧说话谈笑,那淫靡位都会汩汩地儿来。祁恨不得个东西去堵着,这样难受归难受,总好过每日过不了半个时辰就要换亵。
直到昨日同大哥定——
祁猛然警醒。从醒来到现在过去这么长时间,自己那竟没有酸难堪,更不曾淅淅沥沥过量的淫。难不成因了和大哥昨晚的好,自己那古怪病症竟恢复正常了吗?
好看的双眸怔怔抬起,祁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副少有的呆愣愣模样,直骇得姬别以为他又有哪突然痛,连忙抱住他从上到地仔细检查,却始终是一无所获。
这雪白肉仍旧晶莹如玉,多年来血海刀山留的疤痕,绘在他上倒像女儿家的漂亮绣线。里的骨骼也好端端地没裂没断,怎么想也不该教他这般难以启齿的神。至于更紧要的脏腑……若果真有什么不好,祁早就撑不住昨晚那数场云雨。姬别关切地低,就见他的哥儿面飞红霞,缓缓凑了过来。
姬别听后,只觉又喜又惊。
昨晚祁的儿得实在过量,但姬别也只以为他天生丰沛,想不到背地里还有这样一桩隐秘。也幸亏他这三月来,日夜火灼心、心交,否则定不会这般轻易地教自己如愿。但这毒药的效力怎么这般像……
姬别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