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被全然填满的舒和事后的疲累古怪混在同,竟是另外一种分外奇异的快。
姬别终于到了最深。
肉合二为一的那刹那,灵魂仿佛也彼此交缠。祁突然懂得了姬别今晚未说尽的所有话,姬别也明白了祁每回望着他离开华山的神。
“我不喜疼——”
祁猛地捉住姬别的手。那双曾握着他、教他习练隐龙诀的手,也曾带他攀过快乐的最峰,现却老老实实地撑在枕侧,掌面上都现隐忍的青筋。
“之前在凌雪阁总是受伤,是因为你我的任务需要以命搏命,我不那样,就没办法救我俩。今天愿意忍痛,是因为……”他忍着羞意,学着姬别最开始的动作,一描摹那双手的轮廓,又伸手去,慢慢同他十指相扣。姬别仿佛也察觉到什么,停住了动作,缓缓低。
黑暗中,他看到一双炯炯的眸。
那双眸不闪不避,坦然又羞怯地迎向姬别的目光。他分明见过这神,在他将他带回凌雪阁、走过荒无人烟的鸟不归时,在他带他第一次杀完人、相拥着躲避在阴暗小巷时,在他脱他染血的衣、一数他上的伤疤时。
一晃儿二十年过去了,那双眸却依然粲然晶亮。而明眸的主人咬着嘴唇,面上一派装来的镇定。他的手因为紧张还有些失温,说话的语调却像剑一样稳。
“因为痛是大哥给的,我才会喜。”
姬别有些怀疑自己的听力问题。可手上他传递给自己的力量是那样真实,双贴上来绞紧的姿态又是那般火,甚至那一绵紧致的花好像都很,不住嘬裹着像要他缴械。姬别闷哼一声,低凝视着祁的面容,就见这素来端庄的紫虚真人羞涩似的咬着唇,扭过。
但不过片刻,他又定决心似的回转过来,琉璃球儿般剔透的珠分毫也不错地直视着他。唇上传来轻轻舐的,祁分明无甚技巧,亲得却格外投。
“ 这样的觉,我也很喜。”
他的声音很轻,贴着姬别说话时,就让他到阵阵吐息的气。这经年的刺客突然就觉得面颊上有发,像是那年他终于得知,祁一直在纯阳留有他榻的地方;于是他明明想着第二天会有任务该早回阁听命,却还是在山中住了一宿。晨起时推门来,但见积雪堆满院落,华山薄薄的晨雾把天地间的一切都包裹,又往他边送去山脚晚梅寒沁沁的幽香。
那天在院落中练剑的祁瞧见他时是否也唇角带笑,姬别已然记不大清了,反正不会比现在这样的他更可。
姬别住祁。
手的腰肢弹十足,细腻的肌肤仿佛有力似的,让姬别舍不得将手挪开。而在丽的背后,姬别深知,这溜如蛇的腰肢也能杀人——
为曾经凌雪阁最为的杀手,祁的哪一分不能杀人?他的睛可以,原本幽深如石潭的黑眸盈满雾气,教人沉醉其间;他的双可以,那双修长笔直的紧绞着姬别越缠越紧,仿佛在练另一种不足为外人的功;他的十指可以,谁都知那纤长白皙的手杀人有多狠,现在却只是轻轻放在姬别的肩。
而最为要命的,还是他那才长来的。
姬别抑着息,缓缓将少许。他还记得方才祁被时的痛楚,是故哪怕这漂亮紧窄的雌花再百般地附,他也始终不为所动地保持着自己的节奏。
的时候缓慢却深,退的时候则缠绵不舍。
姬别作为侵方,虽说怎么也不能真正和的侣同受,却尽力凝视着祁面上最细微的神,生怕又让他在事中觉到自己给予的疼。
“姬大哥……”
可祁的睫还是微微颤抖。姬别分辨不他痛楚与否,只发现他放在自己肩的手越收越紧,那紧咬着他的也愈发卖力,颤巍巍裹着他的。
“还是很疼么?”姬别忍住想要卖力征伐的念,仍旧只是缓缓律动,间或换个方向,使着巧劲儿在祁里轻柔蹭。的躯是越来越了,像一捧被火温得化在自己怀里的雪。也或许他果真是雪,的只是稍稍一动,那紧致的雌花便黏腻透明的,教他的送能更加频繁顺畅。
可那雌的主人,自始至终都只报以细细的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