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能不能不罚…前面后面都不罚…阿枳会乖的…”白枳哭得起劲,后庭却贴上一个冰凉的,他意识的缩起。
“放松,不是说会乖?”商角了少年的会阴,那便了来,一张一合的着商角手里的姜。
白枳像是看到的了被原谅的曙光,乖顺的放松后,将那冰凉的件了起来,青涩的后庭被两指的姜撑得满满当当,糙的姜狠狠摩着的,商角用力将那姜了去,只留被削成半圆的底座卡在。
此时白枳后的冰凉件变成了灼烧人的火焰,将他后庭辣的一阵火辣刺痛不断收缩,他哭喊着求饶,此时他的花也被扒开,里无助张合的花,两阴唇也贴上了冰凉的两片,他心中一凉,却见商角将他两片阴唇起迫他的女也起了姜,果然一秒雌也烧了起来,像整个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可怜的阴被姜夹着一突一突的疼火辣灼烧朝它袭来,白枳不断扭着腰,想要躲开商角夹着他女的手,后庭也不断用力想要将老姜排去。一秒商角的大手整个扇在他的雌上,将两阴唇都扇得狠狠一颤,连带着玉都抖了抖,雌不断的夹紧消化着陌生的疼痛竟是自己将姜片夹了起来。然后后庭也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将吐了一半的姜深深钉少年的。
“夹好了,若掉来一样,这个姜便要你前面的里”商角看着少年被辣的不断张合的两,晃了晃手里的姜言警告。果然少年听了之后惊恐的收缩着双,被辣的不断收缩又夹紧,将老姜吞深。
“好了,现在你有大把的时间来选哪个挨打了,还是你想要被我绑着,两都被?”商角将少年的分开,在前对折,少年为了夹紧老姜,只能双都更加用力的缩紧,榨的姜汁不断往,连会阴都是一阵火辣。
“呜……公…我…我选后面挨罚……不要罚前面了…呜呜……”白枳觉到大手又在雌上轻拍,绝望的呜咽着。商角将绑着他双手的绳松开,让他抱着,朝天撅起,只要他一低就能瞧见和后庭是怎么挨罚的。
“先将阿枳不听话的烂,再罚,夹好了姜不许掉来”商角将戒尺贴在白枳的,狠狠扇,留一个深红的板痕。这些日白枳被商角养得很好,屁上也长了不少肉,白玉似的挨打时被扇得一颤一颤看起来好不可怜。商角每落一板后庭里的姜就被得得更深,为了不让姜掉来白枳只能努力缩紧后庭夹紧花,白枳疼得受不住了,试图用手去挡,商角险些将板在他手背上。商角皱着眉将他手拿开,戒尺竖起一连十几狠狠在少年着姜的后庭上,将姜底都敲了里,后庭被迫吞了大的底座险些被撕裂不断张合着消化痛苦,戒尺细长的边缘贴在用力向压去,像要把少年的后从中间割开似的。
“放松后庭,还是前面也想挨打了?”商角淡淡的威胁着,少年只能哭着放松着后,里的媚肉都贴上了戒尺边缘,商角就用着竖起的戒尺在少年红的敲了十,每一都要少年放松后将里的肉送来,将肉得微微起才放过哭得快要断气的白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