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家伙确实需要一顿狠罚了。
“白枳”商角冷淡的声音在后响起,白枳抖了抖还是攥紧了手里的药材,心虚的将手里的东西往后藏。
“哥哥……”白枳快速的挂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红了眶看起来像只受惊的兔。
“看来前几日的打还没教你学乖,跟我回去。”商角虽生气也没有在外面训孩的习惯,只不过路过一筐老姜的时候吩咐白枳拿上,不明所以的白枳自然乖乖照,一路上笨拙的讨好着商角。
白枳忐忑的跟着商角回了角,一路走到了寝殿。
“跪”商角在榻上坐着,看着面前的少年乖乖照,晾着人跪了半晌才开“之前打你的时候是怎么和你说的。”
提到前几日的打白枳红了脸,他支支吾吾的说“公说……还不听话就…就脱了罚……”少年说到最后还带了哭腔
“过来”商角拍了拍床榻,少年乖乖走上前,商角接过少年手里抓着的药材和老姜放到一边,伸手去解少年的衣衫,不听少年可怜巴巴的求饶,一件件将少年脱得只剩亵,白枳抓着腰,带着哭腔求饶“哥…我错了…不脱加倍罚好不好…”被商角在膝上狠狠扇了好几巴掌也不肯松手。
商角耐心被耗光,将少年不听话的手用衣带捆在了腰后,直接将那薄薄的小拽了去,少年张合不停的后连同贴着布贴的女便暴在了商角前,白枳绝望的呜咽了一声,垂去,他眶有些的,这是真实的想哭了。
商角看到那松了一角的布贴中带着光的雌,和雌前垂着的玉,愣了半晌,找到了白枳不愿别人碰他的原因。他将布贴揭,少年的没有一发,白的花唇中细中一丝粉,青涩的雌接到冰凉的空气害羞的瑟缩着,粉的细中溢几滴淫。商角用指腹将那几滴淫抹去,惹得那整个都狠狠一颤,细里不断来,白枳猫儿一样的哭了一声。
“你这里,是天生就有的吗…”商角觉得自己嗓有发哑。
“呜……不知…我不记得了…哥哥别!”白枳觉到雌被撑开,里的光景被商角看了个净,阴被用指甲刮了一,他浑狠狠一颤又被着腰将翘得更了,男人像嫌瞧得不够清楚一样又将阴唇分得更开了些,连藏于花中的都了来,陌生的与冷空气接,在微微动着。
“为什么贴起来?”商角用手指在阴唇游走,本想把里的淫净,却越越多将他整个手都湿了。
“被小蹭得很疼……会起来……呜……不要摸”阴被起,白枳了腰,雌像失禁了似的往外,阴也缓缓抬。
“这么,挨打了应该会记住教训吧”商角放过了少年的阴,在雌上轻拍着。
“已经记住教训了,哥哥…不要打……”白枳被商角仰面在榻上,大贴在前,后的风景暴无遗,两都无助地张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