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这个离家最近。”

        应时序掐着他的巴亲了好一会儿，谢鹤辞笑望着她，琥珀的眸里全是她的倒影，然后闭上回吻，他轻轻地缠上她的尖，十分温顺。

        暧昧浮动，一时只有两人动缠绵的衣服摩声和声。

        晚上熄了灯，他躺在应时序怀中，枕着她的膛听她沉稳的心声。

        半年前那些艰苦迷茫的日恍如隔世，他有了喜的人，喜的人也同样喜他，过完年他会去读书，参加考，等考上大学，应时序还会陪在他边吗？如果这是一场梦，希望永远也不要醒。

        嗯……还有两百万的利贷没有还。

        谢鹤辞悄悄去看应时序，发现她睡了，转个背对她打开手机，他把亮度调到最低，犹豫片刻后在百度上输几个字。

        【一颗肾多少钱？】

        冰冷的文字映在他的瞳上。

        【20万到50万不等。】

        他心里遗憾，这些钱是远远不够的。

        谢鹤辞正准备关闭页面，突然弹一个会话框，灰像的人发消息问：“有任何遗传疾病吗？年龄别？”

        他一愣，一秒对面的人继续说话：“如果你很健康，我这里急需肾源，可以给你一百万的价钱，这里不方便，你加我的微信细聊：133……”

        消息没有看完手机已经被后的人走了，应时序撑着坐起来，她扫视消息容，右退，看到了他在搜索框的提问。

        然后抬静静注视着谢鹤辞。

        谢鹤辞被她的神惊得心脏剧烈颤抖，他连忙解释：“对不起老板，我没有……只是不小心到了，不是我没有想……”

        应时序目光沉沉，她等谢鹤辞慌里慌张说完话，这才开，语气严厉：“你知少一颗肾会是什么后果吗？少了一个肾脏，仅余的肾脏要负荷运行，容易造成肾衰竭。手术风险大，理不当伤染你就会死。”

        “对不起老板，我不是……”

        “不是？”应时序打断他，“你告诉我，刚才有没有动过这个念？”

        谢鹤辞哑然，他紧紧抓住应时序的手臂，急得都快哭来了：“我……我……”

        对上应时序的睛，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脸惨白。

        应时序把手机丢给他，冷漠：“你缺钱可以告诉我，而不是损伤自己的，谢鹤辞，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为什么什么事都不愿意说，如果我没有看到，你是不是就要跟着那个陌生人去摘肾？毕竟那可是一百万，一条命也就值这么多吧？”

        谢鹤辞从来没从她的嘴里听到她用这种语调念自己的名字，惊慌失措，紧紧抱着她的腰：“不是！不是！我……我只是错了！”

        应时序不为所动，她把人从上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