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序低亲了亲他的鼻尖:“嗯,满分。”
他不想回以前的学校,一是里面已经没有认识的人了,二来会勾起一些不太妙的回忆。
谢鹤辞动作一僵,整个人像打了霜的茄蔫巴巴的。
“有……唔……有嘟。”他糊不清。
他脑里哪儿还容得这个那个,见到应时序就兴得什么都忘了,当即就要凑过去讨个吻。
数学基础题没必要再刷,现在他都是挑最后的大题,皱眉咬着笔思索,纸上已经写了满满当当的过程,他正想着先看一,一只修长的手突然接过他手中的笔。
应时序放试卷,一同取的还有冰冷的镜,她着谢鹤辞的脸颊往两边拉,问:“今天有乖乖吃饭吗?”
谢鹤辞见了瞬间面红耳赤。
她在他上煽风火,谢鹤辞很快就败阵来,抖着哆嗦个不停,他往后退,应时序咬住他的尖不放,单手解开他绵绵的睡衣,掌心覆盖上微微隆起的膛。
如果他知应时序给他挑的中要交多少学费,可能会吓得起来。
谢鹤辞动照片:“老板,就这个吧。”
应时序弯腰覆在他背上,将他倒数第四排的公式划去,刷刷刷写一串数字,她偏过亲了亲他惊讶的脸:“试试这个。”
“……要你。”他哑声。
一秒,一青草味传到鼻腔,他睁开,望着应时序将罐里的药挖来,细致地涂在饱受蹂躏的后上,膏清凉,缓解了一分刺痛,他愣愣:“不吗?”
他呼急促,忍不住推了推她的肩膀:“老板……唔……明天……明天再……”
谢鹤辞躺在床上,主动分开双最隐秘的位,肉红艳艳的,手指碰上去的时候还颤了颤,大全是咬痕,看起来放极了。
八个小时?那他不得废了?
这次她没再拒绝他的索吻,张开唇放他来,双手往动,贴在背来回抚摸,她吃谢鹤辞的呜咽,将人牢牢禁锢在怀中。
应时序笑得腔都在震动,她松开那条可怜巴巴的小,故意吓唬谢鹤辞:“也行,那就明天一起,明天我早回来,满八个小时。”
谢鹤辞结结巴巴:“啊?要……要不然还是……还是现在吧……”
“抄题也能抄错?”显然应时序并不是一个心慈手的老师,她的学生因为某些原因心不在焉,竟然把负数看成了正数,“不仔细,零分。”
应时序满意地亲亲他湿的睛,给人穿好衣服,拿手机给谢鹤辞看:“这几所学校师资和环境不错,你自己选。”
应时序回家的时间不算太晚,轮椅没什么声响,谢鹤辞坐在台灯旁题,他太专注,以至于后站了个人都不知。
答案当然是显而易见的。
他一也没怀疑应时序在开玩笑,她力比他好太多,八个小时真不是什么难事,最多就中场休息十分钟,喝,完了还能接着他,想来想去还是小命要紧,他立就不反抗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样。
“我要真了,你今晚就得医院。”她手,一本正经说着荤话,“要我治疗,还是要医生给你检查?”
里面的已经净了,但是不妨碍她又又肆意把玩,谢鹤辞被她抓得有疼,双乳红,翻起层层肉浪,他哼哼两声,受到另一只手钻睡中,正向着深探去。
应时序虽然毕业很多年了,但是这种考题她本不需要对照答案,抱着人一一批改,谢鹤辞坐在她上亲亲蹭蹭,得她巴上都是。
于是他只好老老实实继续写。
应时序住他的肩膀,不为所动:“还有三题没完。”
应时序轻轻松松剥他的睡。
应时序将半截手指缓缓紧致的肉中,她转动指尖,包裹着小小,她把药膏抹在,时带来一丝黏腻的。
写最后一个步骤时应时序刚好从浴室来,谢鹤辞把卷递给她,睛亮晶晶的,他去勾她的手,见没有被拒绝后得寸尺地钻她怀里。
一个行李箱,把盒和礼品袋都放去,拍拍手锁上门。
他用手臂遮住睛,咬着唇等待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