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离开,突然被人拉住衣角,少年膝行几步贴在她侧,惊恐乞求:“求您不要把我送回去,他们会我去伺候别人的,洗衣饭我什么都可以,求求您收我吧。”
铃声响起的时候谢鹤辞正
她挪开视线给酒店经理打电话订房,这间床上待过陌生人,她是不会再住的。
她着额,总觉得是自己酒喝多了产生了幻觉。
少年听到她和经理的谈话,慌张地攥紧了怀里的衣服,小脸苍白如纸:“主人,是哪里的不好吗?”
应时序听到那个称呼就疼,喝多了酒她本来就不舒服,只想着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她订好酒店,深深地叹了气:“我不知你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我不碰你,你回去吧,或者留在这里也行,太晚了房间也取消不了。”
他似乎很害怕得不到应时序的,光的肩膀微微颤抖,一秒中淌两行清泪,令人心生怜悯。
“我之前没有过这种事,是净的,您是第一个。”他解开绑在上的丝带,随着薄薄的布料轻飘飘落在地上,两条白皙纤细的长微微分开,粉紧致的小,他顾不得害羞,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还是个儿。
少年塌腰翘着匍匐到她脚边,用黄莺般妙动人的嗓音又喊了一声:“主人,您是要先洗澡还是先享用呢?”
理说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少年也正是她喜的类型,但她目前对家里那只小兔的兴趣还没有消退,没必要在外面打野味。
他全上不着寸缕,只有关键位被薄纱缠住打了个蝴蝶结,整个人散发着纯真的诱惑的香气。
不凑巧的是今天酒店其他房间都已经满了,她只能开件看看附近还有没有别的酒店有空房。
应时序怀疑自己听错了,她虽然在床上很暴,但是从来不碰这种乱七八糟的圈,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你先起来。”
如果没有遇到谢鹤辞,她可能会接受,但是尝过了他的滋味,受过他的温,心完全契合的快实在是让人上瘾,现在看到再的面容也略觉乏味。
少年愣愣地望着她的背影,连挽留都忘记了,直到听到“嘭”的关门声才抱着衣服从地上站起来,后知后觉地想:他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词,工作?什么工作?
松的茶栗发被他得翘起来一簇,显得呆呆的。
她呼一白雾,拿手机拨通一串数字。
见到应时序,他先是前一亮,随即从床上站起来,温顺自然地跪在地板上:“主人。”
他原本对自己的外貌很有自信,没想到应时序连多看一都不愿意。
想到谢鹤辞,紧皱着的眉舒展,她自己也没察觉到,后退一步直视地上的人:“留可以,你的事明天再说。”
她对上少年惊喜的表补充:“我不缺床伴,明天我的人会来和你沟通后续工作的相关事宜。”
她将外套扔在少年怀里:“把衣服穿上。”
应时序:“……”
他的在朦脓灯光泛着玉石般温细腻的光泽,恐怕一用力就能留一个印。
在外面了阵冷风,应时序彻底清醒了,去另一个酒店的路程不远,为了安全她没有开车,借着昏暗的路灯默默走了十几分钟,现在的天不算太晚,路上还有卖红薯和炒栗的小贩,一对嬉笑打闹的侣捧着气腾腾的烤红薯经过她旁,走过好远都能闻到那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