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太柔太温,每次他最深,都被层层肉绞紧包裹着挽留,这让他越来越兴奋,腰的力度不自觉又大了一些。
“啊……”守约大脑一片空白,灭的快将他整个人淹没,觉整个都在着火,再无暇顾及其他。铠每次,都将他的小里撑得满满的,褶皱全撑开,所有被尽数碾过,他早已分不清自己这是第几遍了,也不知自己了没有,还是说了几次,总之自己是再没有一力气了,只能凭直觉说着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也不那是不是真的。
铠给得太多,他不想要了……不,不,他分明还想要。他像快要枯死的灌木渴望甘那样渴望着铠一次次将他填满。
铠的望还没有发完,他不会停的,他只会紧紧抓住的人不放,守约比谁都清楚这一,尽他的神经早已疲惫不堪。
夜越来越安静,他仰躺着,莹白的肌肤透着粉,像一颗熟透的桃。自己朦胧的视野被前的男人所占据,其余什么都看不到,沙发对面的镜上,映的全是他们交合的旖旎光景。
演唱会早已散场多时,所有人都撤离去,只有他们还留在小小的更衣室里偷腥。
没有谁能想到,平日里光鲜亮丽的歌星,会委于阿尔卡纳集团掌权人的,甘当的俘虏。
“铠总,铠总……”守约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始小声唤铠。
“怎么了?”铠听到他的呼唤,一只手臂环过他的脖颈,与他接吻。
“……到外面,”守约声音嘶哑,嘴唇裂,有些艰难地说,“我想跟你早回家……肚饿……想回去吃东西。”
“好,”铠贴了贴他燥的唇,“我让家给你,回去多喝。”
“嗯,”守约回应,声音轻得仿佛要飘起来,“……抱一抱我。”他没有力气了。
“好,”铠搂住他,两人膛紧紧相贴,深深在里面,肆意挤压的肉,守约能清晰受到在那结实的肌肉和骨骼,有一颗炽动的心脏。
心灵瞬间得到极大的抚,他满意了,铠适时松开他,继续了去,肉棒在他快速,肉近乎于本能地痉挛,抚摩着阴的纹理,带着他攀登最后一次的。
前,铠把湿的来,的最后在了守约的,与先前滴的一起浸湿了绒毯,红艳的肉微微翕张,让本就泥泞的交合显得更加淫乱缱绻。
绒毯面还有一层防布,他们不脏沙发。守约费了好大劲儿才找过来这些东西,现在它们都得丢垃圾桶。
空气中满是和的味,铠抱他去浴室清洗,温和清的自淋,守约累得浑酸疼,任由他摆。
洗完后,铠拿着那堆污秽去丢垃圾,守约裹着一条净毯蜷缩在沙发上,趁机给经纪人打了一个电话,问接来还有什么行程安排。
“没有了,这几天的事我一个人就能办妥,你歇着就行,”刘叔在电话那边说,他刚回酒店,“这两天千万别磕着碰着伤着,在铠总那边好好休息,过两天还有个庆功宴,你必须到场,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