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这么,”铠对上守约的睛,“就好像还是第一次和我一样。”
“是因为你太大了!”守约控诉,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
“谢夸奖,”铠不知廉耻,淡淡一笑,“那我这次得深一,是不是明天再的时候你就不用这么难受了?”
“你……!”守约还怼些什么,可想到铠每月打给他的钱,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也是。”
有钱就是可以为所为,况且他本人也很享受。
两人还连着,铠坐正,翻将守约压在了铺在面的毯上。他玩得差不多了,现在正是享用味佳肴的时刻。
视角翻转,受到位的变化,守约传来一阵钝痛,他双自然而然环上铠的腰,小不自觉夹了一,这一夹不要紧,差让铠当场交待来。
“……宝贝真能夹,”铠闷哼声,伸手去他的脸颊,“这么会夹我也不见你夹着嗓撒过一次。”
他和守约一起玩久了,也染上了嘴欠的恶习。
“能不能轻……”过度疲劳导致的困劲儿后知后觉泛上来,累了一天的守约央求。
话音刚落,上的人就一记深,不事先通知,就将整肉棒了小小的里。
显然是不能。
“呃……!”守约被迫腰迎合,因为铠的撞到了一旁的抱枕,曲线在空中弓了一个完的弧度。
他觉面很胀很胀,被得爆满,只得将分得更开以求缓解,忍了很久才成功阻止自己双手想要在空中乱抓的望,的剧痛和快一齐冲,生理泪当即溢到了两侧的绒毯上,角的绯红迅速晕染开来,为他的素颜了一笔重彩,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漾。
前戏得足,他在沙发里,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疼,疼,”守约哆嗦着,语无次地说,“铠总,我我不行……”他发的声音脆弱无助,明明是在求饶,偏偏在侵略者视角看来又平添了几分。
真是天生的人胚,铠心里暗想。他结动,俯吻去守约角的泪,伏在他耳边说:“你可以。接着去,你会喜的。”
很久很久以前的第一次,铠也是这么和守约面对面一到底,那时的守约更加稚,哭着求他不要,他也是这么说的。
阿尔卡纳骨里的占有既霸又烈,铠和守约看对了,引导着他完了他们之间第一场激烈的。
守约很多次都以为自己早已撕裂,血和混在一起淌,和自己的心一样开始溃烂。但没有,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他除了酸疼得不能床,其余并没有什么严重的撕裂伤。
从那以后他就信了铠的鬼话,当然只有在的时候。
“铠总……”大颗的泪从角滴落,守约想起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