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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凌强制h

        他还在咳嗽,本没听到谢言在说什么。

        白日里还闹闹的擂台此时只剩一片冷清,明月挂,四幽静。

        这本来就不在城中,不开擂台赛的时候,更没有人来查看。

        何况都后半夜了,不少人都睡了,谁还来这边晃悠?

        谢言旁若无人的扯开他的衣服,他不脱,谢言就帮他脱,还没有耐心的那种扯着带和衣服一并撕开。

        带在他上勒过,又再被扯断,还留了浅浅的红痕。

        他被这样暴的举动给惊醒,抬脚就是一踢,可这一晚没睡,又挨了打,还被勒了脖,他也是有些虚弱,被谢言攥住了脚腕,把一把给扒了来,扔在一边。

        袜和长靴还套在脚上呢,谢言却懒得脱了。

        第一次这种事,谢言也没有过多的经验,一手着他的肩膀,一手摸着他肚腹的淤青,他的一颤,咬牙切齿的嘶吼。

        “放手……”

        “这不是你想要的,日想夜想,都是想我?”

        谢言说这些话的时候,面无表,也看不喜还是生气,他觉得人跟柳承毅一样讨厌,嘴上便忍不住阴损毒辣。

        “想你,不行吗?!”

        “我?”

        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乱摸谢言都足够令其生气了,又说对方小,现在是直言想对方。

        谢言冷冷的重复了那两个字,随即也是恶狠狠地拎起他,一把趴在地上,他四肢着地,跟一条狗一样,谢言本就不会什么前戏,这更是着他的脖,另一只手就往他后里挤,连都不要。

        他骂的更厉害了,一会骂谢言小,一会骂对方都没长齐,全是难听的话。

        谢言饶不了他,两指在他后生生的抠挖,他忍着痛,着气骂谢言那太细,不敢见人,才拿手指来折磨他。

        冷汗沁满了肌肤,皎洁的月光洒落在他光的脊背上,他脖上还挂着断裂的红围巾,颜艳丽夺目。

        他两条分开跪着,鞋袜都在小上,完好无损。

        谢言听他骂得厉害,手指更是重重在他抠挖扩张,对方没什么技巧,连抚他都不会,他在疼痛和紧张越发抗拒,而越抗拒就越疼,成了一个死循环。

        “你嗯、你会不会啊……不会让我来啊……没用的臭小啊……!”

        咒骂声里夹杂着息声,谢言脸紧绷着,嘴角垂,看得并不好,他这样野难驯,不知死活,谢言更是手上用力,他破大骂,谢言却是一本正经的回他。

        “我是不会,这才拿你好好实验,反正你不是天天想着这种事?”

        “啊……你敢碰我……”

        “为什么不敢?你自己来招惹我的。”

        谢言手上往里一送,无意间过他的,他叫声一变,尾音都在发颤,谢言一向聪明,手指就故意往那,还奚落他。

        “叫这么大声,不就是很喜?想被我,想得睡不着?等一晚都要等,你不就是欠!”

        伴随着这一句话的落,谢言也是几手指不依不饶的往他柔的后,指甲反复刮过的凸起,他难耐的起腰,屁摇晃着,前端的兴奋地抬起来,被谢言看见了,更是觉得他就是贱,喜被这样对待,这才纠缠自己。

        “唔嗯……别哈……那里……啊啊……住手嗯……”

        他声音不稳,手掌撑在地面上,抓痕迹来。

        过往的记忆在复苏,肉在那一天记住了疼痛与愉,再经碰,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难耐。

        柳承毅的技术娴熟又老练,轻易就能拿住他的弱,谢言更显青涩,却又更加暴和直接,基本是不会他舒服不舒服的,就是单纯想教训他,来证明自己。

        他叫得越厉害,谢言就越是刮得他颤巍巍的着腰肢,释放望的种,骂他贱过后,又在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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