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眸一涣散,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着凉气还不忘说他那些的话语。
“这有力的啊,难怪踢人这么疼……不过哥哥就喜你这狠劲,夜里都想着你呢,忘不掉……”
“你再说一遍?”
谢言居临的俯视着他,膝盖在他柔的腹,还在施加力,他被那一撞都给得快没气了,谢言再撞一,他怕不是吐鲜血,两一翻就死过去。
“好弟弟,你可别了,哥哥不过是想跟你亲近些,你怎么这么蛮横?”
他言语上没个正经,表面上像是在说好话,实际还在占便宜。
谢言一心沉迷于刀法,对其他事完全不上心,却也不是真的那种小。
他嘴上损得厉害,谢言也饶不得他。
那把刀就钉在他颈侧,他乱挣扎,搞不好就划破脖,谢言一条还压在他腹,他摊开双臂,装作投降的样,谢言没在什么人手上吃过亏,他越是说,谢言越是火起,揪着他的衣衫,凑近了,目光幽冷。
“谁是你弟弟?”
“那不是你比较小,当然是弟弟了,好弟弟,你快松开哥哥,哥哥带你去些男人之间才的事,这宵苦短啊,可别浪费~”
他扯着嘴一笑,一都不怕事,昨晚就才从青楼来呢,他就是想看谢言窘迫,不知所措的样。
刀法再厉害又怎么样?在这方面还不是愣青。
果不其然的,谢言眉一拧,俊的脸孔冷若冰霜,嘴里咀嚼着他的话。
“男人之间才的事?”
“是啊,你不会?我教你?”
他又来瘾了,眯眯的盯着谢言,乱开黄腔。
“那青楼里的牌都没有弟弟好看呢,我这魂都被你勾走了,日想夜想的……”
不得不说,谢言是真的好看,剑眉星目,薄唇鼻,那一双狭长的眸,凌厉又傲慢,其中透着几分对弱者的悲悯,就像是谁都不得一样,就更衬得那张脸贵气又冷漠。
对方骨架挑,长手长脚的,骨骼上覆盖着细密的肌肉,束的尾如绦丝一般垂,直至腰间。
一袭劲装完勾勒人的曲线,看得人血脉张。
他是讨厌谢言这种装模作样的刀客,却又因为好,止不住对人言语调戏。
谢言不像柳承毅那般成熟稳重,也更容易接近,所以他不只是调戏,还上手摸了几把。
夸赞谢言好看的同时,他那手克制不住的摸到了人的屁。
刹那间,月亮都像是被突如其来的烈杀气给吓得缩回了云层里,他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手又拍了拍。
“屁翘,弹不错。”
“是吗?”
随着最后一丝理智崩断,谢言反而冷静得可怕,没有将他一刀剁了,也没有用膝盖再他的腹,而是一把掐住他的颌,理所当然的命令。
“你不是很会这种事?你不是要带我男人之间的事?脱衣服。”
“啊?”
他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茫然地眨了一睛,颌传来快被碎的力,谢言不容抗拒的促了一遍。
“脱。”
面对对方的在上,他也是无名火起,全然没有了那种心思。
这小,把自己当什么了?天皇老呢,还命令自己脱衣服。
他也不装了,抬脚一扫,嘴里怒骂。
“我脱你大爷,都没长齐的小,你命令我?!”
谢言被他一脚踢开,那把刀还钉在地面,谢言也不去取,探手直接就来抓他,他心一骇,大脑经冷风一,顿觉清醒了一些。
他好像不该招惹这个煞神的,对方那么能打,自己这不是往刀上撞吗?
以和为贵,以和为贵。
他脸上堆起了笑,一边往后退,一边摆手。
“误会,误会,好弟弟别生气,我这嘴不会说话,我自己教训我自己,不用你动手了。”
说着他给了自己一巴掌,不痛不的,算作赔罪,扭就打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