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完全没有被人公主抱的窘迫:“看不,抱得动啊。”
“我好歹是末世的倒霉鬼……”力还是有的,起码把人安安稳稳放池没问题。琴酒沉去涮自己的发,就像那是什么可以趁吃掉的东西。
杉深浅扶着人往上,靠在岸边的岩石。
琴酒只觉得和自己都是的,那种让他无力到思维都开始停转。想要——越是累,就越警惕、越冷静。于是濒死般转动的思维会自然带起一种望,望本也反而会让他冷静。
但这次有些不一样。他需要的是休息,不是思考。危险已经解除了。
杉深浅谨慎地观察琴酒,与那略微放大的瞳孔对视一会,慢慢贴过来。
在摸后腰。指尖灵活地那附近的肌肤,肌肉。琴酒的吐息变得炽,脑袋跟着雾蒙蒙的:细小的刺激不断往上蔓延,就像一次次接连不断的小。
琴酒撑不起自己。他全都酥了。
杉深浅用手臂托着他,让他不至于去。
会咬乳,琴酒想。他开始能预判杉深浅要对他什么了。细密地啃咬到他忍不住垂息,然后扶着腰,一打开他。
手指带着池的度。
“更疯一,”他喃喃,“像在那边……”
指腹碾过,深像在被烧灼。
杉深浅忽然松开扶着他的手,用着他,并反手给他一巴掌。
琴酒:“……”
他抹了把脸上的,差笑声。
“你喜这样?”
“什么?……我只是在笑话你这力气。”
杉深浅他角的疤:“我以为你喜疼的。”
琴酒回了他一巴掌。
“这样才叫疼。……你就算了。”
杉深浅很想说你现在也没什么力气,而且你之前扇我的还紫着呢——但琴酒笑得有些恍惚,他就得没心谈那些,咬着牙往里。
琴酒的呼变得缓慢。
他还隐约记得杉深浅说淫纹效果时用的词是“顺从”。他的确实在顺从望,稍微往里一,深就一片酸麻。他息着想把对方拉,却又舒服得手指都不想动。
杉深浅又一次埋在他前。
“呃……呀、呀……”
“第一次听你这样。”杉深浅低笑着,“很有觉吗?”
“嗯……你自己,用的,唔……自己,不知吗……”琴酒本意是反话,但声音在对方轻咬乳尖的动作中变得没那么讽刺,“啊、啊……”
乳……被着……
像是有漫他的。他只觉得全都是酥的,稍微一碰,快就在里蔓延。他想要的其实比这个更接近疼,但杉深浅就是那种不允许他在床上完全满意的人。
“别,呃……啊……”
他的声音已经带了泣音。在里游,蒸着咙和大脑,让眶发涩。对方抚摸他的腰,像在一寸寸拆解他的,从骨骼中剥反抗和,让他的思维一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