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问的不只是这些,还有他是不是也这么碰过别人,碰过之前他调教过的人……
“芝芝,如果三次机会都让你学不会要对主人说实话的话,从今往后,交的任务必须好好学了,你上面的小嘴可是太不乖了。”
刚刚也不该问的,还不如都不说,就什么也不会听见。
“一开始扎的很丑,她看着镜还会哭,可哭完,一次还来找我,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我只能尽力去学了。从你的表现看来,我似乎很有这个天分。”
秦知又羞又怕,如同炸了的猫,被顾承淮的话惊得颤抖不已,她听了主人的指责,可是她只是…不想那么难堪……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嗯。”
是也帮别人这样…扎过发…”
“我也需要你对我说得都是实话,这是命令,也是祈求。要学会相信自己的主人,就像是将你能够放心将自己交托给我这样,到这种程度,可以吗?”
秦知本以为话题会就这么断在这里,却听见一句。
如一惊雷炸她的耳朵,秦知瞪大了,万万没想到主人会说这样的话,可她的惊异还在继续。
果然是……
“从现在开始到明天走为止,你都没有衣服穿了。除此之外,一整天,只要我看着你,你都得乖乖得把自己的小狗和给主人看。”
和想象有着天差地别,秦知完全没想到答案会是这样的,这彻底崩不住表,一脸的茫然。
她突然什么都不想知了。
这次,她的表和语气都撑不住了,脆也不太想装了,“主人…我想知…是谁…就是您…还帮谁扎过发……”
顾承淮扯了扯她那颗饱满的圆,这场对话的导火索。
这场对话的终是,他将唇置在女孩的唇上,聆听她无声的回答。
“没…没什么事……”
她的缄默不言被顾承淮打断,他问了一个和现在气氛好像格格不的问题,“明天是周日,芝芝明天有要紧的事要回去吗?如果没有,在这多待一天。”
秦知木木地了,她能理解,不代表她真正听到这个回答能毫无反应。
“她特别黏我,最的事,就是拿着发卡和梳找我这个舅舅给她扎发。”
他不什么严厉的表,因为他知女孩现在最需要什么,“芝芝,我对你的每一句,都是实话。”
“好。”
但话题到为止就好,她还想给自己留一余地。
“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没……”
顾承淮叹了气,才淡淡,“我的女儿,今年六岁。被我爸妈得骄纵,在我面前却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