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淮说到zuo到。
他原本给秦知准备的睡袍和衣服都没有用到,一整天的时间,秦知都要一直光着shenti。
不适应的状态从她chu了浴室的门的那一秒就产生了,可顾承淮没有给她一dian适应的时间,光是从浴室到餐桌的这段距离,她就被要求着把xiongting起来以及不准扭nie地遮掩任何一个bu位。
顾承淮xia定决心不再给初次被调教的小狗特殊优待后,就不会为任何所动,但凡秦知有一dian想要遮掩的动作,都会被严厉指chu,紧跟着的后果则是,他手上的戒尺会毫不留qing的落xia。
戒尺是吃完饭后顾承淮取chu来的。
尽guan他准备的很充分,戒尺的使用时间也比他预料的要早得多,只是现在,这样的场景正好合适。
冰凉的戒尺和主人的掌心没有任何的可比xing,但作用都是一样的,为了矫正她这些不端正的行为。
秦知努力说服自己不要为此有太多的不平衡。
每隔一会,秦知会有一段时间的休息时间,她不用站着了,却还是要在主人的视线范围里活动。
顾承淮将秦知带chu了房间,随即两人走jin另一间房隔bi的书房。
这周顾承淮其实已经将必要的工作都安排chu去了,但非要找dian事也不是不行。
顾承淮重新穿dai整齐,连衣角都收敛平齐的规整好,除了没有郑重其事的打上领带,现在的他和平日并没有什么两样。
想要真的摒弃羞耻心谈何容易,何况是这样浑shen赤luo的面对衣冠整齐的主人。
这种gan觉和之前不一样。
床上和浴室,都是特定的场景,在这两个地方不穿衣服都是正常的,可用来办公的书房显然和前面那两个场景归不到一起去。
就像是她已经是一个要随时要对主人敞开tui的小母狗。
不只是说着玩玩的。
这样的双重刺激,秦知心中的不适gan越发qiang烈了,哪怕手被勒令着不能动,tui还是会不由自主地交织在一起,将显而易见的秘密偷偷藏起来,不想被主人发现。
可她那dian小动作,说是不想让顾承淮发现,不如说是引着顾承淮去看。
看她害羞扭nie着,又liuchu了shui。
顾承淮没有立刻发作,只是很快,他就让她不单是站着,上半shen趴在桌面,脚底垫gao后,戒尺才落在了她的tun上和tui间。
“唔……”
被冰凉的金属质gan激得一颤,秦知不得不把tui绷得更直些,也不敢再夹着tui了,老老实实的分开,任由主人观看。
尽guan如此,戒尺在最后还是挨上了她的小bi1,却不是打,只是从xia往上的,放了上去。
他给秦知pei的药都是特效的,顾承淮zuo事向来考虑周全,拿药的时候也是各种qing况都考虑到。
即使是有了预期,但涂药的时候,顾承淮还是不免对她shen上的那些痕迹gan到停滞。
他会面无表qing的同时在心里唾弃自己,但血ye里冉冉升起兴奋没有作伪的成分,顾承淮知dao这种qing绪不单单是xingyu,也同时知dao两者没什么区别。
只是更深层次的差别不会再有人去区分了。
其实要说伤得多严重吧,那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