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被顾承淮突然的言论给吓到,脑中闪过许多片段,有些哽咽。
顾承淮的手在她的乳尖,随即两指收在一起,将她的揪了起来。
反而他更觉得上瘾。
秦知松了气。
他侧站在秦知的旁,挡不住她的,一举一动都如数映在镜面里。
他鼓起指节上刮动可怜翘的尖那颗,对秦知着:“不是叫你不准动了吗,为什么还在动。”
“芝芝。”,顾承淮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一瞬间严肃,终于将她的思绪提了回来,“你想到了什么。”
他重新找了个侧。
“不听主人的话,还是连自己的都不住。”
这种极致的不平衡和两极分化简直是将人往不同的两个方向用力拉扯,这种可怕的觉让她更加夹紧了双,小都不由自主得努力合紧。
绪只是突然一就上来了,若是主人要询问和开解她,她反而会觉得无措和抗拒,可现看起来主人并没有被她影响,她反而更觉得有了安。
顾承淮抬起她的巴,让她好好看着镜,才慢慢玩起了她的。
事事,总要有挑战才会有兴趣,亘古不变的理。
“不…主人……”
“这是什么。”
顾承淮心一,被她的“再”惊到,见她的睛鼻都哭红了,心里大致有了个方向。
手法轻佻,半握在手里,重重托起后再快速放,一甩一甩地抖,来回三次后,五指分握罩在上面,尖从指中漏,时而手指闭拢将乳紧紧压住,秦知就会叫声来。
说罢,顾承淮的动作更过分了。
提得了,小小的一颗乳尖被又又拽,都崩了起来,爆炸的酸意像被摇晃后打开的汽罐,一气倾泻涌,秦知忍不住将往前送了。
“知了?”,顾承淮笑了声,问。
要怎么教?
确实是玩。
就当秦知觉得要被主人玩玩到的时候,一什么都没了。
顾承淮觉得有些棘手。
他忽然问了个看似愚蠢的问题。
秦知的视力很好,她从小没人教,不规范却也没有导致视力降是真的很神奇,但这也是她后来才知的。
“主人…您别…我不想…再被抛弃了……”,秦知了鼻,已经是克制过了,可泪还是控制不住的往掉,话里是藏不住的难过。
怎么突然问这个?
“知不知小狗不听话会怎么样?”
声音一,她也被自己的语气吓到,转而又觉得自己矫,这么能因为一句话,就乱想自己的主人。
顾承淮了,没有多在说什么,仿佛只是突然有的兴趣才随一问。
“芝芝有近视吗?”
“芝芝的。”,顾承淮转而自问自答的又。
右边的被拽变了形,另一颗没被照顾到的,被牵动着也在晃动,是被无辜牵连的,但同样是很适合发作的。
直接来重的更不行。
顾承淮紧接用另一只手在她的肩膀,命令着不许她动,“站好,别动。”
却不是主人打的有多重。
力度不重不轻,距离也控制在不松不紧的程度,秦知却觉得自己要被扯的掉来了。
重拿轻放不行。
这声笑彻底驱散之前的气氛。
“小狗在主人问问题的时候该不该回答,能不
但现在不是安的时间,只能将这件事往后放一放。
顾承淮反手用手背甩了一巴掌上去。
清脆的一声响砸在耳朵里,秦知羞的无地自容,她清楚的看见被扇得那一抖得是有多厉害。
“没有的…5.2。”
顾承淮开时语气里不带任何绪,“是要被教。”
顾承淮停手,“你觉得,主人该怎么教芝芝?嗯?”
刚刚就那样一句模糊的话,还没加别的,小女孩吓得都哭鼻了。
不疼,却响。
“知了。”
但只有右乳,他依旧是偏心的只玩右边,冷落左边。
是她自己控制不了那一瞬间的激动,到现在也停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