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早就将前面主人提起的已经定好客房服务的时间这件事遗忘得gan1净。
现在唯一推动jin程的cui化剂反而是顾承淮随意搭在她膝盖的那只手。
因为不想被主人发现而在心里默默厌弃产生的反应,却不得不承认,她自我唾弃的这一行为,也变相沦为了刺激的其中一个原因。
在主人的yanpi底xiazuochu这些小动作,从紧张的feng隙里挤chu的快gan未必比gaochao更温和。
所以她很想快dian帮主人bachu,也并不想。
这看起来矛盾的心理逐渐的成为了合理的存在,一开始想着这些行为通通有被原谅的理由,秦知逐渐放肆了起来。
可事实上,除了秦知自己,哪有人会zuo到毫无条件的就原谅。
主人之所以是主人,是有着职责在,也有着资格能。
但她呢,她并不可以了。
把权利交托chu去后,便不再可以了。
可她已经zuo了,却好像没有任何需要承担的后果?……
等秦知察觉到自己已经侵犯了主人的权利时,她还在摇着屁gu一小截一小截的将肉棒吐chu来。
动作这么慢。
正常来说…哪会有这么慢的。
秦知终于觉得磨蹭过tou了,哪怕主人没提,也不该再这样xia去。
在心里当xia立断后,秦知有了一鼓作气的勇气。
心态的转变的时间其实很快,快到动作还没有跟上,就有更快的东西突然chu现。
电话铃声响起的瞬间,氛围一xia就变了。
客房服务的电话an照顾承淮预定的时间准时响起。
qing况却有些不一样。
现在并不是他说的一dian钟,是一dian半。
但也无关紧要了,这dian时间落差并没有被秦知注意到。
在电话响动的同时,秦知的动作也立刻停了,只差一步就能完全扯chu来,混白的yeti有很多被蹭到了她的tui上,无论怎么看,都显得暧昧不清。
也正是这个暧昧的痕迹ca拭不去,秦知不敢主动去接电话,但凡有一dian痕迹被她lou了chu去……
后果她实在不gan去想。
秦知无法正确判断电话juti响了多久主人才去接通的。
电话的听筒被顾承淮扯到了脸侧,离他的耳朵隔了一小段距离。
和秦知相距的距离就更远了,是相当一段的距离。
但她却能清晰的捕捉里面略微失贞的人声,连电话里tou说话间隙停顿的细节,都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秦知更觉得膝盖上的温度liu失得快的吓人,顾承淮的手移开后,她的膝盖就像灌了风jin去,又凉又沉。
发zhong的xue肉像两片积满汁shui的果肉,轻而易举的就能让人联想到是怎么变成这幅模样的。
秦知想将注意放到其他地方,便看见了xiong前一大片的颜se沉淀。
chu2目惊心的暧昧痕迹落在yan底,yan神更加无chu1安放。
除却yan神,秦知更无所适从的是她不知dao该不该继续动作,那种手脚无chu1安放的状态又回来了。
顾承淮一边接着电话,从容地交代着需求,语气没什么波动。
仿佛他没发现她脸上的无措,也没有被颤抖的小xue夹chuyu望。
男人的声音正常得有些过于正常,连说话的nei容也是,倒将秦知的正常反应趁得不太正常。
如果不是秦知手臂在shen后长时间的支撑导致酸胀,不是她现在要叫chu声的冲动难以遏制,或许她都快要顾承淮被带到这样的qing形本该就是正常的“不正常”了。
他的声音像是隔了层朦胧的屏障,秦知完全听不jin去jutinei容,但在顾承淮停顿后的不久,她突然像有所gan应的向上探了探tou。
就发现男人目光定定落在自己的shen上,甚至是可能看了有一段时间。
走神被抓了个现行,秦知的第一反应便是想要逃跑。
主动犯错和被抓住错chu1并不是等价的两件事,前者只会在她所预想过的结果里波动,后者却会像一颗未知的炸弹隐埋祸害。
秦知及时发现了这枚炸弹,却只能yan睁睁的看着它被埋jin土里。
shenti刚刚被动作带动退后了一截,扯到手臂,一发不可收拾。
原本只是酸,可在手臂摆动的瞬间,一xiazi爆发chu难耐的酸麻,仿佛有无数只蚂蚁乱咬。
越来越受不住的秦知便将左手提了起来,很小幅度的甩动,同时注重着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