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叶慈松开了手,他脱力靠着墙坐在地上,垂着息。双手被叶慈抬起――被上了什么,是手圈?他试着挣了挣,没挣开,大概是被固定在墙上了。这里什么时候安上的固定装置?没记错的话,只有床装上了固定的束缚带和手铐……
唔,前上也被套了什么东西……被裹住了,茸茸的,很舒服――呃!这是什么――
沈疏腰一麻,终于回过神,努力看清前的景象。立的被套上了一个――震动着的飞机杯?叶慈正握着它上套。那飞机杯也不知里是什么材质,似乎有细密的绒,随着震动和套在他的上来回摩,快瞬间充溢了他的大脑……
“呃啊啊――停、停!嗯啊,不行了,不行了啊――”
沈疏挣扎着向后退,但后已经抵上了墙,还能退到哪里去?
他的咙里发破碎的呜咽音节,勉说几个字求叶慈停手,叶慈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到腰腹的肌肉无意识地搐起来,双费力地在地上蹬着,扯紧了手圈拼命想要挣脱却不成,全只有被叶慈握住的命纹丝不动。不,它也在突突地弹,绒剐蹭着胀大的肉,他甚至觉得胀痛――好想来,失控地所有的东西……
叶慈笑了笑,忽然起绕到了沈疏侧蹲,另一只手起了他的乳把玩。
沈疏猝不及防地看到了前方的全镜――叶慈拷住他双手的地方,是全镜的正前方。
镜里的人让他觉得十分陌生:双手举过被束缚在墙上,双大开坐在地上颤抖,因被玩乳尖而酥地起了,张着呻、角通红、满面红晕,一片媚态。
沈疏一时怔住了。他一直以为,哪怕被叶慈手再失控,最多也不过是搐,面上的神态还是能保持冷静的。这,这是我吗?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一副淫的痴态?难怪叶慈从来不听他的抗拒求饶,任谁看了这副神,都要看了他的拒还迎吧……
沈疏羞耻地闭上了,扭过,大脑放空。
叶慈却不许他逃避。“转过来。”她说。“睁开,告诉我,你想不想要?”
沈疏从来抗拒不了她温和的命令。他意识顺从地转过,看向镜里的自己,羞耻让他几乎搐起来,半天才反应过来理解叶慈的问题,从无意义的破碎音节里勉挤回答:“嗯啊……想,我想要――”
在让他无所遁形的镜前,他终于直面了心的渴望。是的,他不想让叶慈停的,他渴望叶慈的抚摸和亲吻,喜叶慈的每个“奇怪”的把戏,渴望把自己的和全交给她,在她的手中颤抖、呻、失控……
这种时候,他到自由――交托自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