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并不顺利。前列又被一番碾压推挤，没有止境般地分来，因为串联珠的是弹力绳，靠外的珠被排，里的珠却只稍稍移动，被卡在肉里，越来越难以排。而心理上……叶慈一直没有声，一时只能听见后“啵”地排珠和落在地面上的“滴答”声，叶慈还要在他挤珠后鼓掌给他加油，让沈疏又羞又恼，只能把脸埋臂弯，装作听不见……

        他尝试几次，憋得满脸通红，终于挤了一颗。伏在浴缸上息了片刻，又在叶慈的促挤第二颗、第三颗……

        沈疏了几才缓过来，实在憋胀得难受，知指望不上叶慈了，只能像之前一样，括约肌用力挤压想排圆珠。但刚才涌了太多，珠溜溜地在打转，排一半沈疏便了力气，又被小吞回，反倒把其它珠又得更深了。

        叶慈终于放开了手，蹲在他后，乖巧地回答他：“好，不了――但拉绳也被沈教授吞去了，只能你自己排来啦……”

        她把沈疏刚刚吐的圆珠又了回去。

        终于排到还剩最后一颗――但不知为什么，这颗珠始终在打转，任凭沈疏怎么用力，也不能叫它半颗。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沈疏抖得越来越厉害，闷哼逐渐变成了呜咽――

        圆珠一整串落在地上，随即小了大的清。叶慈探一手指抠了抠，更多汁小小地涌，满了沈疏双。

        “不后面，那前面？”叶慈恶作剧地去他的小腹，果然听到了沈疏压抑的呻。

        “不行哦，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叶慈住那颗珠晃动：“提问：现在里面还有几颗？答对了就可以。”

        他有些委屈地喊叶慈的名字。只差一颗了――更多的堆积在腔里，因圆珠的阻隔只能从隙里漏些许，但这颗可恶的珠始终不能被排，反而随着他每次力而收得更深……

        沈疏长长松了气。他疲惫地请求：“现在呢？可以帮我拉来吗？”

        “哇……”叶慈惊讶地赞叹一声，“好多……”她拍了拍手：“正好，有了这么多，沈教授自己排来也不难吧？不准用手哦！”

        “答错了，是七颗。”叶慈惋惜地叹了气：“没办法，不仅不能帮你，还要有惩罚――”

        沈疏不可置信地扭看她，叶慈朝他眨眨。他只能又回过，闭上睛，努力忽略后灼的目光，咬着牙用力――

        的珠再次狠狠碾过前列、被推向里，沈疏猛地直腰背，一大不受控制地涌了来，穿过珠的空隙，滴落在地上。

        沈疏没能休息多长时间。他迷迷糊糊地伏在地上闭着息，觉到叶慈扶起了他，慢慢走到了外间去―

        “不――不要，嗯啊――阿慈，去，真的很胀……”

        “嗯啊……”

        叶慈还在胡说八调戏他：“想不到沈教授的屁摸起来这么，需要用力的时候也不糊啊，想必也是好料……”

        “呃――”

别了，哈啊……快拉去――”

        “呜――、不去，帮帮我……”

        沈疏努力回想叶慈给他展示时那串珠的个数，犹豫地猜：“……六颗？”

        “啵”地一声，肉外翻，一颗圆珠被吐了来。

        沈疏趴在地上，双手哆嗦着扒开自己的屁后，再次用力――

        叶慈大发善心地准许他自己用手掰开再排。

        “别、别说了……”沈疏闷声闷气地小声阻止她，羞得想把她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