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次他再想到景元的阴,大概能想起的也只会是这一夜了。毕竟,这样一个香艳刺激、辣缠绵的夜晚,被景元行榨到昏过去的羞耻记忆,怎么也能在彦卿的记忆中占据一个无可替代的重要地位。
啊,糟糕,好像玩得有过分了,希望没有给彦卿留什么心理阴影。
景元看着怀中昏睡的小徒儿终于舒展开的眉,意识用手指摩挲了几他有些泛红的角。
“将军……真没有了……”
“将军,可以了!”
昏过去的彦卿并没有看到,就在景元把他抱起来准备带房中时,他的黑发渐渐褪去颜,在月华的照耀再度恢复银白,而那双睛也重新变回澄澈的金。景元像是如梦初醒般眨了眨,随后,今晚的种种记忆涌他的脑海中。
说到底,彦卿的一切恐惧不过来自于先前将军经历的种种而使他对自实力产生的怀疑与否定。这种自我厌弃的,正是他产生关于景元阴这一心的本原因。
“将军!真的可以了!”
不过如今,景元却用最直接的方式替他消弭了那些恐惧。虽然不知将军是如何了现在这个近似于阴的状态,但显然,即使这种况,将军依然保有对彦卿的拳拳护之心,这意味着对于景元来说,他彦卿是不同的、是独特的、是有重要意义的。这种来自于人、师父与倾慕对象的认可,才是让他重新安心的原因。
“唔,景元……”
正在彦卿胡思乱想的时候,景元已经重新坐了起来,挑逗得用小磨蹭起又有些重新起的肉棒。彦卿被得舒,一声闷哼逸中,一秒,他就看到已经恢复了力的景元再度在他上而主动地吞吐起来。
不过这样也好,彦卿的心结应该完全解开了吧。
到后来,彦卿已经不记得自己了多少次了,景元的质让他能够不知餍足地与男人不断交合,但彦卿作为一个正常的男,即使是力超群的仙舟人,也早已把公粮交了个一二净。到最后,彦卿不得不很丢脸地向景元求饶,酸,语带哭腔,一副他才是那个被蹂躏了许久的人的样。
了一切,哪怕自己受苦受委屈,也不会让他的人受到半分牵连,更何况让他最疼最的小燕亲手将他斩杀,哪怕只有一丝这样的可能,将军也绝对是舍不得的。
到最后,在景元从彦卿上来,打算用嘴巴给彦卿清理一沾满各种淫邪的肉棒时,彦卿终于不负众望地晕了过去。景元见状犹豫了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先把小徒弟抱回床上休息,再找来给彼此简单个。
十多分钟后,彦卿再度了,但景元显然并未就此满足。他在彦卿的上如一只贪吃的魅般持续不断地晃动着丰腴白的,一次次激起彦卿的望又一次次把他榨抹净。
景元显然并不满意,但依然心疼小徒儿,于是最后着彦卿再向他的肚里些东西。但彦卿是真的一儿也不了,被景元十分有技巧地在肚上了几,瞬间觉自己关失守,随后,温的被彦卿了敬的将军的中。彦卿几乎羞得想晕过去,反倒是景元毫无臊意,在那温的刺激舒地再度了。
就是不知,多少还有小孩心的彦卿,要花多久时间,才能从这次被将军逆奸的阴影中走来了。
但正因为这样,彦卿才常常有自己还不够的紧迫,他想替将军分忧,想成为能够比肩将军的人,也想成为能够让将军不必再思虑这般许多,不必再为未来谋划,安安心心过好闲适小日的,合格的罗浮剑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