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他隐忍的表,也喜他为自己的失神,他垂游刃有余而毫不留地指奸着他,指法和拿刀本就区别不大,他指腹的茧一次次粝地磨过肉,血河腰腹绷紧颤抖,不知是不是他添了几次蜜油,间湿淋,鼓胀地发痛,血河的手臂半撑在桌上,漂亮的肌肉线条,青筋毕,却没有去抚自己的机会,只能颤抖着仰颈承受。碎梦一手握紧着他的腰,着三指手腕用力震颤,汁淋溅,蜜油湿淌,泛滥,血河几乎想去咬紧自己的手臂。碎梦亦轻着,俯去吻他的腰间。
“......别,那里别......”
嘴唇上,少将军的腰绷紧地像一轮新月,腹线条浮现,里也咬着手指紧,说不清是怕还是的,碎梦继续轻吻着他的腰,“车夫还在外面。”
息和咬字几乎是立即压了去,在间沙哑的咽了咬紧,低沉的息湿。碎梦怕他咬伤自己太过,伸手去摸了摸少将军的嘴唇确认。血河神志已有些混沌,趴伏在桌上蹙眉隐忍,实则里已经略微涣散。他太少经历这样的刺激,后的碎梦仍然奸着他,紧压着的,在少将军的间。血河紧实有力的纵然经常加紧鞍,侧肤也始终细,他似乎有被到,垂着仍旧试图挣扎,而碎梦半只手掌在其中被汁浸得湿漉,风散不掉厢郁的蜂蜜香。
碎梦的手掌掐紧在血河的腰间,指奸时不时去抚他的腰侧,但那始终被冷落,血河可怜的了几次就只是涨红着淌,间有了些压抑的泣,他终于忍受不住似的,把绷紧了深深地息,碎梦觉到指上肉又再紧,少将军背上薄汗淋漓,似乎是有虚了,尾的发尾逶迤。他俯去咬将军的耳朵,低声问他是不是还不舒服。
“让我……碰一碰……呃啊……”
即便糊不清的,但同样是男人,碎梦也猜得到几分。他放开在他腰上的手,探去握住了早就不堪重负的将军的那。本也算分量不小颜尚浅,此时却熟红着不断溢,碎梦一边指上未停,一边带茧的手掌握抚了轻轻顺,搓磨过前端湿的铃,血河一就受不了似的,再无支撑倒伏在桌上,颤抖得如抖筛细密,碎梦他的手指更用力了,故意用略糙的指腹去蹭那,见少将军的尾椎尖泛起的,修长遒劲的手指在丰腴紧实的间若隐若现。碎梦听着他低哑的,像猫被挠巴一样被取悦,锋利致的眉间也柔和不少,忍不住轻哼着低,又去轻血河的耳廓,血河急促地呻了一声,难以承受地无力挣扎起来。
“别……别了……受不住……”
碎梦见他即将要,不轻不重咬了他的耳垂,也就真的直起了来,的手指也一撤,留得一声耳的声。血河的讨饶得偿所愿,一来,他着气平复,略微有些茫然,仍旧胀痛未曾释放,他着一些耻意,艰难地探手去想像以前一样草草了事,今天的荒唐也就结束,碎梦就这样垂看着,在少将军的手臂往时,他在后双手握紧在少将军窄的腰侧,毫不留对着间的了去,然后就重重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