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压一阵必然就会脱臼。最终血河也只能妥协,慢慢放着直起来想往后退。碎梦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一手在桌上支撑着,也寻着血河起的动作,慢慢追随过去,吻没有停。血河被他吻得不知如何是好,皱眉一被退,息间直至后抵上了厢,药被迫咽不少。虽然不及之前魇中喂的多,药汁也泼洒淋,直到两人嘴里咽净,碎梦仍旧闭着轻咬,过他先略微涩的唇,血河息着想要避让,在他肩的手掌不忍使全力,也就推不开同样习武的刺客。
“碎……碎梦……够、够了”
碎梦睁开放开了他,同样微微的轻,唇边磨得有发红,他到了血河唇侧伤的血味,后知后觉它还没愈合。他把那血咽了,凑近又轻蹭吻了一,仍旧维持着支在血河前的姿势,敛着盯着他,一切尽收底,不肯离开。
血河平复着呼,避免抬去看他,碎梦看见他尾略微发红,这个角度少将军峭崖般的鼻梁线条,抿紧似凌锋的唇线。碎梦微着低着又凑近了,鼻尖几乎要碰着鼻尖。
“哥……”
他的结动了动,嗓音低哑,“……哥”
在他面前时,碎梦其实极少这样唤他。
血河眸光一颤,仍旧偏过一言不发,他实在是对这个人无法了,分不清他有的时候是在故意为难还是因为涉世未深才说些惊世骇俗的话,行动也毫无章法。碎梦极少有什么表,就算此时也面冷沉,只是眸光失神,他见血河没有回应,声音中稍微有了些焦躁,凑得更近了些。
“......那几天我们那些,算不算是鱼之?”
“……你……!”
脑轰然,教养再良好的人此刻也会被烧了脑,血河常年在军营亦不算太拘小节,此刻被他沙哑带着////的声音磨过,一瞬间竟也有惊得说不来话。碎梦不他的僵,睛直直盯着少将军的毫不避让,伸手拉起血河的手掌,往自己间探过去。
“哥……”
单是手掌只是碰到,他就闷着更了几分,血河不知自己的手背指端是碰到了哪里,只是觉得火一样的,他别过腔起伏,声音几乎是从嗓里挤去,“你疯了……”
“我没疯,我只是想跟你。”
他嗓音低沉带哑,垂抵在血河颈间,用嘴唇去磨他被领勒红的那痕,血河不禁闭绷紧了,平时直而阔的肩膀微颤,英健壮的将军隐忍着,极少如此狼狈。即便血河的手掌只是毫无意识地放任,碎梦仍旧如此胡乱碰着就得到了藉,息越重,他吻着他的脖颈也越来越向,蛊意翻涌,吻上将军锁骨的凸端咬了一,一手就要去解剩的衣襟。
“……!”,血河的另一只手急忙伸来阻挡住,但碎梦抓紧他一摸那的轮廓,血河就被惊得僵一瞬,单手又怎么会敌得过,很快拉扯间衣襟半解,饱满的膛袒大半,在日光随着呼,嫣红的乳尖缀着,车颠簸间纱帘摆动,阳光似洒非洒,光斑灼在他的上,白的刺,也见将军肤逐渐泛起薄红。
“碎梦……住、住手……”
膛上先前青紫的痕迹还未褪尽,碎梦轻轻吻上去,血河的呼陡然重了,被他围困在桌和间动弹不得,腰腹急速收缩,咬着声音不给外面车夫的一墙之隔。碎梦轻吻在他的前,隔着温的肉受到其心脏的动。两年的等待,心急如焚地追赶,那天血河平静的神,梦里佳偶天成,各执一端。这一切不及此时的鲜活,碎梦压紧眉红了,揽紧着咬索取不肯松开,寸寸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