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得午闲暇血河的况，几分心疼，也几分心安。他自是不愿意放过能光明正大跟他相的机会，但任务缠，早上特意换了衣服，特意见一面的间隙，而实际现在，也只是一个略微的间隙，事也还没有结束。

        听得九灵如此说，也知拿不到药，碎梦不再废话，便利落地隐影离开。九灵也习以为常，白了一他离开的方向，继续弯腰盯着深不可测的幽黑井，似乎能看破一切的答案。

        “事在人为，哼。”

        03

        夜深人静，风也轻微。

        碎梦回到住，脱染血的衣服，细细洗遍全。因时间的不满，他在蹲守中受了轻伤。早上见血河的那一面，急匆换白衣赶赴，一毫之差，差中了圈套。

        好在伤并不重，他在浴池里闭叹气。虽然九灵说了今晚不用前去，即便不是为了上药，他也还是会想去守着血河一夜，见一面，就能再多一面。这些天他亦没有时间好好休息，说不疲累是假的，即便如此，也只是甘之如饴。

        夜风猎猎，落地在血河的院前，相比第一晚，桂花又掉了些。他再次抬袖，确认了上的衣料燥洁净，没有血味，慢慢推开了门。看得榻上同前几晚一样熟睡着的血河，也注意到今天的桌上新放了一个小炉，和空气中淡淡的药香。

        久病成医，在外任务时常急用，碎梦闻得来其中一安神的药。他走近榻边，看着血河的睡脸，同样的场景，也会让他不由得想起混乱的前晚，他耳后一，赶紧不再多想，今晚决意不会再他。

        碎梦只伸手，指腹轻摸了摸血河的那淡疤。今夜虽然无药，习以为常的一分也仍然让他偏移.......即便没有药，他还是就这么看着慢慢俯凑近，轻轻贴在了血河的唇上。

        熟悉的一切似般袭来，碎梦撑在榻上，轻慢吻着，比起侵略，却是几分懒倦的温柔，过血河唇的那伤。血河难以抵抗，皱着眉面红，又被他用轻轻几安抚。等到缱绻的餍足，碎梦才解开他的衣襟，查看了看，直到确定确实没有淤伤，想起今天九灵说的话，温宽厚的手掌往探去，在少将军的腹上着轻轻。

        就这么温柔耐心，无师自通。碎梦亦上了榻，从背后揽住血河的腰，埋在他颈侧，嘴唇吻他的颈边。手上仍旧轻柔哄着，桂香混合着一安神的药味，旁血河的呼轻稳，直到困意袭来。

        没有斩梦的苦痛，血河亦没有再魇中挣扎。两个人就这样互相依偎，温和气息熨着彼此睡。或许对碎梦而言，即便实现了，也仍然像是个梦。安稳，放松，奢求如此......这就已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