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纳里意乱迷地想着:手、手指,自己的手指不够用…要别人的手指…别人的肉棒…呃、赛诺的手指…赛诺的肉棒...
他没有那么兴奋过,也没有如此恐惧过。
直到受到对方平稳的呼,他才敢将两指并拢向泥泞不堪的间探去,小心翼翼的抠脆弱的。拨之,小阴唇开始充血。
既然提睡觉,赛诺也没有理由拒绝。于是关上了灯,稍微离他远一,让他不那么窘迫。
越是积累越是煎熬,他想什么更暴的东西搔淫。
提纳里被小不停折磨的难以眠,那意通过夹本杯车薪,赛诺那大的肉棒灼的似乎烙印在了他的间,在他打了火燎般印记。
小饥渴地收缩,难受到他又开始想去索取,但是他不敢指望赛诺,煎熬着等待后人梦乡。
能全然不顾自己的意愿侵犯它最好。
态?这难不成还真是床灯钮?
直到一个火的膛靠上来拢住了他――赛诺企图安抚提纳里的绪。
就连赛诺贴上来的时候,都不由自主的想往后靠去。他无法控制,只能用哭泣暂时释放这种激浪般绪,提纳里哭过后,闷着声说:没事…睡觉吧…我累了。
胳膊抖起来,将一截手指放肆地冲,他从前靠着手掌的那些摩外阴的玩,就可以轻轻松松的个不停,如今将指尖陷柔的小中,即使冲着淫肉不停的攻陷,也只能不停的,远远达不到峰的状态。
浴袍的面已经湿了,那是他止不住的淫在不停漏,他一面崩溃地想不顾一切的让赛诺死自己算了,一面又恐惧赛诺发现自己变态时,可能会厌恶的目光。
赛诺怎么喊他都不应,只好碰他,让他回应自己。赛诺一直在不断地歉――在他耳边又温柔又耐心一遍一遍复述着:对不起,他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是故意吓提纳里,希望提纳里好受一些...
真正的袭来时,他陷一种迷乱的自我亵渎中:就要到了…就差一。
提纳里一边哭一边想:笨,本不是你的错,是他自己太淫乱了…他真的忍不住…这的。
不会是…哭了?赛诺有些心疼。
想到赛诺那宽厚的大掌刚刚拂过自己腰,提纳里就浑起鸡疙瘩,要是那手指到自己淫的湿,该是怎么样的火。
但是如同痛经一样,这个会折磨得人整夜睡不着觉。
想起现在自己的样,慌乱的起拢起浴袍向侧,背面赛诺看着墙微微瑟缩着。
提纳里看着床震停来后,床灯也亮了。
这一遭来对提纳里的心理考验太大了,他觉整个人跟上没有安全阀的过山车似的,生死难料。虽然过山车还是平稳到站了,但过程很刺激畅――那种类似死亡的威胁会导致肾上素飙升,兴奋惊恐之,让他忍不住又笑又哭,所以提纳里形容不好此刻复杂的心。
可是无论他怎么戳,都差一。卡着的觉的他想要发疯,只能低声啜泣着,加大了凌辱自己的力度。
它…它背叛它主人的意愿自己发…提纳里有些委屈,同时,这样的责辱让他在幻想赛诺时,不至于负罪如此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