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陪伴他的赛诺那张俊郎的面孔总是温柔的注视着他,如果对自己充满qingyu又该是怎样的yan神,会不会像胡狼一样紧盯着猎wu,想要把自己的血肉撕碎咀嚼。
胡狼的she2苔厚而宽,tian开猎wu的pimao后会向脆弱的腹bu亮chu獠牙,然后温re的yeti汩汩liuchu,猎wu在它的tian咬xia发chu将死的呜鸣。
提纳里越是幻想越是reqing大胆。他也如同被胡狼捕猎的猎wu般,不自主发chu一声呜咽的悲泣。
此时整个shui床已经有些激烈的晃动了,可他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qingyu世界里,对此浑然不觉。
但是赛诺忍不住翻了个shen,这个翻shen的动作惊住了提纳里,让他快速刷动着自己淫肉的手指僵陷在nei里,可怜的xue肉已经要瑟缩chou动起来,就这么被生生止住。
赛诺倒也不是故意的,他刚刚被提纳里要求关灯愣愣地答应了,但是他shen上还有提纳里liuxia的淫ye,黏糊糊的gen本难以ru眠。
又察觉到提纳里反常的qing绪,更是担心他的状态,心里存事自然就对提纳里的一举一动格外关注。
他gan觉提纳里似乎在反复zuo着什么动作,然后传来咕叽咕叽的shui声。
他屏息凝神,一开始怀疑是提纳里啜泣和反复ca泪,正犹豫着要不要"醒",那动作就忽然孟浪了起来。力气这么大yan珠zi都要搓chu来了吧?
直到赛诺这才反应过来提纳里到底在gan1啥:嗯…都是男人…手冲也没什么…很正常。他劝自己。因为他自己几把也还ying着呢,不好意思过于苛责提纳里。于是他就等着提纳里chu1理好自己的xingyu,自己当无事发生接着睡觉就好。
结果越等越折磨自己,提纳里不知dao在想什么越来越放肆,动作幅度越来越大。shui床里本就都是yeti,一diandian微波都能无限扩大,他这么生猛地luguan,那shui简直就跟海浪一样,卷的赛诺上上xiaxia。这太过分了吧喂!
赛诺绷不住了,小lu怡qing,大lu伤shen,qianglu灰飞。他gan觉他再不制止一xia提纳里,提纳里的小唧唧恐怕就要就此折断,失去尊严。
只能转个shen假装快要被晃醒,提醒提纳里对自己的小兄弟温柔dian...这么大动静就算是死人也能被晃醒。
提纳里又清醒了dian,耳朵竖起来聆听赛诺的动静,已经到了后半夜,估摸着已经陷ru深度睡眠,吵醒也ting难,他耳边依旧听到的是赛诺稳定的呼xi。
他不放弃继续自淫的yu望,但还是不放心等了一会,再三确定万无一失后,决定这次幅度一定要小一dian,不过他不能离赛诺这么近了。
好歹shui床够大。他尽量往最里面缩了缩,然后胳膊碰上了床nei里的一个密封袋。他想把密封袋拿开,结果握住了它。
这个握他可太熟悉了,这里面一定是gen自wei用的震动棒。
密封装说明是gan1净的。提纳里不知dao为什么自己要考虑这种问题,可震动棒此刻如同救命稻草。
无论他怎么控制自己的力度,胳膊摇动的幅度都会传动到shui床上,震动棒他只要扶稳对着自己的xue磨就行了,再三考虑xia他决定试探一xia这个震动棒静音效果,如果跟电钻似的他就自认倒霉,煎熬一晚罢了。
拇指轻轻摁开了开关,如他期望的那样,这个棒zi震动声音微小的ding多像夏日蚊蝇振翅的嗡鸣,如果赛诺在深睡,就gen本听不见。震动棒是他时常拿来xieyu的伙伴,他闭yan也能使用。
他调到一个合适的档位后,便搁置在xuekou上,任酥麻的震gan将自己的思绪抖飞。
那繁密的震动将淫shui打成白沫挂在xuekou上,整个小xue被黏糊糊地涂满了自己的xueye。
提纳里不再拢tui,而是放纵地张开tui心,扶着震动棒恣意玩nong,动作淫乱不已,与他平日矜贵清冷的气质大不相符。
是的,在an摩棒的震动xia,qingchao又一次占据了他的大脑。
提纳里呜呜咽咽很快就到了,第一次gaochao时,泪光闪烁间他脑zi里仍然全是赛诺。于是脱kou而chu:“呃、啊赛诺...”抖着tuipenchu一小gu激liu,但是一次远远不够。
因为在抚nong的过程中第一次有了juti的幻想对象,他gaochao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动。
这引诱着他qing不自禁地再次将xingyu对象从an摩棒替成赛诺的样zi,一边小声地喊着赛诺,一边seqing的chuan息。
赛诺都听到了,从提纳里开始使用震动棒那一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