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若珩自然知晓谈庭在说什么,诚实回答:“当然疼的......但我很开心。”
“唔......!”谈庭吻上被酒冰得起的乳尖时陆若珩轻颤了一,双手有些无措扣紧床单,对谈庭拦也不是,纵也不是。
然而谈庭也知,比起被当养在中漂亮的鸟儿,放这只雄鹰任意翱翔才是最好的;何况这只雄鹰无论去了哪里,最终总会飞回自己边。
若珩的衣扒光,现正举起酒杯,将醇香酒倒在陆若珩上。
“大将军果真天无双。”
酒落的速度极快,不一会就在陆若珩因气凹去的腹积攒小滩,光粼粼,像一片沉寂的湖。
“朕自是要喝的。”伴随一声轻笑,陆若珩茫然看着谈庭俯,唇贴上了酒淌过的地方,轻轻将吻走。
怎能算浪费?酒过陆若珩健康的麦肌肤,就像给他涂上了蜜,散发着烈醇香,还未品尝已令人醉上三分。
谈庭见了这疤又想起当时的事,垂吻过狰狞伤,不知是在品尝淋在上面的酒,还是单纯就想亲亲这个裂痕。
冰凉的过有些燥的,冻得陆若珩一颤,而后被酒过的地方又像上火般发起来。陆若珩蹙眉:“你不喝也别这样......浪费。”
这陆若珩知谈庭是有意折磨自己了,有些气恼想伸手去打,又舍不得真打狠了。能拉开重弓的双臂拍在谈庭上力度小得像撒,说去恐怕会被人笑话。
陆若珩得昏,喝去的酒好像在这一刻全挥发来,醉得人失了力。修长有力的双夹在谈庭腰侧,随着谈庭动作晃晃悠悠,像在风暴中摇晃的船桨,而陆若珩任由自己沉溺在这场风暴里,任由风暴将自己卷海底。
“还疼吗?”
这事太过磨人,淫空虚汇集在小腹,陆若珩被来的花短小,平日总能轻而易举到,今天谈庭却像有意避开那一般只在肉不紧不慢剐蹭。陆若珩被无数次被上快,又在临近一瞬间被不紧不慢放,直到这时陆若珩才晓得了温吞的竟能这么折磨人,让向来意志定的大将军几乎想抱住谈庭抛开礼义廉耻求。
“嗯。”谈庭再吻上那伤疤,这次多了几分郑重。
这一仗打得多漂亮啊,谈庭闭上却只能想起陆若珩当时苍白的脸。
谈庭故意把陆若珩腰抬,这样每次阴送时,都会磨到阴。然而也只是轻轻磨了一,除了让的红果愈发瘙外没有任何效果,陆若珩不断,湿湿嗒嗒将被单染深一片,却始终无法痛痛快快达到。
陆若珩早年间征战上难免留一些伤疤,其中腹有一伤从腰侧几乎延长到肚脐。敌人手狠辣直冲着大燕大将军的命去,陆若珩那次险些没熬过来。最终命是被谈庭用各种灵丹妙药从阎王爷手里抢生生回来了,伤疤愈合后留一浅粉的疤,这新生的肌肤格外。
这也太超过了......
他张在神智不清的大将军锁骨上狠咬了一,权当在给所有盖戳。忽然传来一阵疼痛陆若珩也只闷哼了一声蹙了眉,并没反抗。
醉酒与过于缱绻的气氛使陆若珩今夜有些迷迷糊糊,像浸泡在温泉中一般,不知不觉把自己完全展开了。
牙印盖过了一伤痕,像宣示主权一般覆盖了陆若珩过往人生。
不紧不慢的动作使谈庭也有了更多力分散去观察陆若珩,将军的并不单薄,照理说与谈庭在一起时两个大男人总该有些仄。然而不知为何若珩共寝时总会意识蜷缩,将本算修长的刚好嵌谈庭臂弯中,如找到了领地放心摊开肚的狼一样。这个发现令谈庭有些惊喜。
过于温吞的方式反倒是令习惯了被暴对待的大将军有些手足无措,这会被欺负地不上不的,有些难捱地主动扭腰迎合谈庭,试图自己追逐快。然而谈庭又怎会顺他意?几乎是立刻禁锢住了陆若珩的腰,他被迫承受这轻缓却绵绵不断的刺激。
这个举动更加讨好了谈庭,幼稚的帝王笑得像偷了腥的猫。
谈庭今夜不知为何格外温柔,一改往日恨不得直接把自己死在床上的气势,反倒温柔研磨,不紧不慢用阳碾磨过肉中每一片肉。
那一战陆若珩将敌方将领斩于剑,撑着腹这个伤攻上了城楼,将敌国战旗换了大燕战旗才肯昏倒,吓得楚国第二日便派人前来求和,割了三座城池,上供黄金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