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若珩是被奇怪的哼哼声nong醒的。
昨夜喝得烂醉又被谈庭好一番磋磨,竟是在zuoai过程中昏睡过去。现在刚醒来tou还是闷沉的。浑shenruanruan绵绵提不上劲,隐约看到谈庭模糊的背影站在前方,陆若珩yu起shen问询现在什么qing况。
稍一动作才发现了shen上不对劲,陆若珩手臂与小tui正被一gen红绸绑在一起,使他呈现chu了一个双tui大开被迫louchutui间柔nen的姿势,红绸绑得极松稍一挣扎就散开,想来把自己绑成这样的人并不打算用这gen绸缎束缚住自己。然而被摆chu这么羞人个姿势还是令陆若珩本能gan到不适想将tui并拢,又因长时间打开大tui导致tuigen发麻,一动就有阵难耐的麻ganliu过,忍不住哼chu声。
这一声让背对着的谈庭发觉他醒了过来,转shen快步走到陆若珩shen边,此时陆若珩才发现先前被谈庭背影挡住那chu1还有一人,发丝覆在脸上看不清长相,双手被捆在上方不得动弹,浑shen赤luo,好像因不适正颤抖着,嘴里却骂骂咧咧哼个不停。
这人怎么觉得怪熟悉的......?
谈庭不待陆若珩思考,绕至陆若珩shen后用手穿过他的膝弯,就着这个看上去给小儿把niao的姿势将陆若珩抱到不断发抖那人面前。陆若珩本因在他人面前袒louluotigan到羞耻不断挣扎,谈庭却在此时笑着凑近陆若珩耳边问dao:“那么久不见,大将军竟是连弟弟都认不chu了......若寒怕要伤心了。”
所以这人是......?!
反应过来的陆若珩浑shen僵住,恰此时那人也因听到了谈庭动静抬tou与自己对视,那张和自己长得七分像的脸满面红chao,目光却透chu惊惧,而后这人一ting腰,小小去了一次。
竟是因为看到兄长被吓到gaochao了。
“若寒......”陆若珩不确定地叫chu了小弟名字,二人一个在朝堂一个在gong中,已许久未见,却不想再见会是这么个诡异的场景。
“呜......兄、兄长......”刚刚还十分ying气骂骂咧咧的陆若寒看到大哥后像心底卸xia什么防线,忽然yan泪啪嗒一xia就掉了chu来,染得yan眶红红,受了天大的委屈。
“兄长......这、这王八dan欺负我......”少年本清朗的声线变得黏黏糊糊,开kou就是告状,骂的是谁不言而喻。这话让别人听到了必然要参他们陆家大不敬,谈庭却只是轻轻一笑,反而饶有兴致从后面抱着陆若珩辩解dao:“朕冤枉啊,朕可没碰过他。”
若珩自是发现了小弟不对劲,低tou看向若寒与自己一样被qiang改造chu来的那chu1。
一gen碧se玉势sairu若寒花xuenei将尻kou撑得有些发白。陆家兄弟的女xue本就是后天改造,若寒女bi1又相较长兄更窄小些,这么一gen玉势saijin去想来是十分难受,也难怪从刚才就一直yan泪往xia掉。
“不准只看他。”谈庭不满被忽视轻咬一kou陆若珩耳廓彰显存在gan,他最烦陆若珩提到弟弟就看不见自己的模样。
“你.......别这样折腾他......玩我就是......”陆若珩转tou有些羞耻开kou向谈庭邀huan,兄长的本能使他xia意识护在若寒shen前,半dian委屈都不肯让弟弟受。
“若珩现在这样,怕是玩不了。”谈庭伸手抚上陆若珩昨日刚承过huan当花xue,柔ruan的肉ban被折腾大半夜磨得发zhong艳红,谈庭二指撑开闭合起的唇肉,混着白se的透明yeti像开了闸从xuedaonei涌chu,陆若珩几乎想骂人:狗皇帝居然没清理,就让自己xia面han着she1jin去的nong1jing1过了一夜!
淫ye混合着jing1shuixiechu,谈庭偏还不肯闲着,两指轻轻夹住支起的阴di,脆弱的红果被碾了一整夜有些破pi,先前不注意还好,此时被谈庭一夹剧烈的酸胀gan再难以忽视从xia半shen炸开,纵使陆若珩向来耐力惊人也忍不住发chu绵长呻yin,而后像不好意思在血亲面前发sao般咬住嘴唇,憋得英俊的脸透chu可疑红晕。
陆若寒不瞎,从兄长zhong胀的花唇和ai痕斑驳的shen上自是能猜chu兄长受了怎样的磋磨,现xia也顾不上关心还sai在xue里的玉势,凶巴巴朝着谈庭大吵:“你放开阿兄!看不到他很难受吗!?”
难受吗?谈庭低眉看向苦苦忍耐的大将军。
分明是yu求不满,shenxia花xue一张一缩渴求着被jinru。
只是发zhong的女xue应该确实无法再承受自己cao2nong一轮了。
“你们兄弟真有意思......一个叫朕别碰哥哥,一个叫朕别碰弟弟......这让朕怎么选?”谈庭故作不解问兄弟二人,见若珩开kou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