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还是失禁、但它们也大差不差吧?
已经“僵持”了有一段时间了,你是没有办法才会想到用这样的方式来和张辽作对。刚开始还能张辽张文远地叫嚣,让人去,可后来被得不行了,又不肯屈服,所以才不愿意声。
不自觉地紧,每一块肌肉都紧绷起来,你隐隐为这种无意识的紧张而恐惧着,被卷可怖的,可却全然不知该如何应对。
张辽挑眉看着你失神的脸。他随意地从湿的肉中手,捻了捻手指上量多到令人惊异的黏连。
红到来的阴突然被人住,逗似的捻了两,就痉挛着。
“不过——”
湿的声黏连,在只有急促息的环境中尤显暧昧,而一声突然惊无疑让气氛更加焦灼。
没想到这轻微的刺激稍微唤回了你的神智,“你……怎么在这里……”
怕控制不住讨饶,又怕忍不住发谩骂遭到更狠的报复。
别再继续了。
无法控制地发抖。每一神经都在泣诉崩坏,极致的快拉扯着理智,这是能把人生生拖拽到海里淹没的快意。
沿着细致地一寸寸摸过去,指腹的薄茧摩着的磷肉,不客气地搅着过于湿的小。
“我的房间,不在这里我在哪里?”张辽有一没一地着你的肉。
张辽觉得有意思。他也不声,因为他总有办法能治得了你。
糟糕,落到脸上了啊。
一种人的快从小腹直窜大脑、再蔓延到四肢百骸。大无意识打着颤,又被跪在你双之间的膝盖得更开。
“停、停来……别再……”
他掐着你的腰,将你整个人翻了个,让你整个人腰肢塌,上半陷算不上柔的床铺中。
!
惊叫乍起,却又在一瞬间噤声。
“堂堂广陵王。”他笑着问,“这里怎么长了一?”
指甲也不怎么怜惜地掐了上去。痛如同电划过四肢百骸,带来不知是疼是的战栗。
更为大的东西还在用力撞,把隐秘的地方生生撬开,里的小小脏被撑成某种套,只会吐着湿的淫讨好对方。
你拽着张辽的发,咬着指节,哪怕没有力气了也不肯发一声音。于是只能听到床榻间肉交合的声、撞击声,以及张辽的息声。
随后而来的大掌握住脚踝,将无力挣动的小又扯了回去,搭在他的侧腰。
*
明明已经被填满了,怎么还、还可以——
要发疯了。
白皙的小从床榻落来,从膝盖到脚背都泛着湿的光泽,红痕密布,仿佛被人细细吻过一般,意味重。
要被撕裂了,神也是。
“去。”
“是不是该解释一?”
你完全不知自己的能够失控到那种地步。前仿佛有大片烟花炸开,看不见也听不清,脑袋没法控制,就这样兴奋到断片、甚至连来的都洇透了来者的衣裳。
“别、别——!!”
“嗤,好吧好吧。”他眸底异常晦暗,但面上带笑。
啪嗒。
双手被束缚在一起再,散乱的亲王服铺在地板,压在上面的修长双绷得笔直。用力到几乎要筋的地步了,可是仍旧没能让在你作恶的手指停。
或许是因为来者的手指、也或许是那个在你过量温凉的东西,总之一切都被得乱七八糟了。
两者带来的快完全重叠在一起,像是这个世界上有两个你正在遭受着不同的亵玩,但是如同浪般熊勇的知却尽数反馈到你一个人的大脑中。
“好浅。”张辽意味不明地赞叹,但手中动作开始模仿交的动作,每一都又快又狠地捣过刚刚被发现的地。
“你这小孩儿。”张辽轻嗤两声,显然对你“过河拆桥”的举动很不满意,“刚刚才帮过你,现在就迫不及待踹我走?”
你抬看他,哪怕没什么力气还是拢紧了自己的衣衫,拒绝的意味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