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吕布意外得了一个玩偶,这种哄小孩儿的东西他本想扔掉,可这个玩偶的眉yan……
怎么越看越像广陵王?
*
某种脱离已知范围的事qing发生了。
正在开早会的你,原本平稳的声调陡然一降,突然的哑声在安静的环境中尤为突兀,引得不少人向你看来。
只那么一瞬间,你的额tou上就隐隐有冷汗浮现,“嗯、差不多就是这些……”
然后是很长的停顿,像是在忍耐什么一样。
脸se已经变得苍白起来了。你弯起yan睛,尽量用平和的声音说:“剩xia的,可以问傅副官……散会吧。”
说完这句话,你就站了起来。如同再也无法忍受一般、刻意忽略了shen后的呼唤声,疾步走了chu去。
……
说实话,你gen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只是在很普通地开早会而已,可为什么、为什么——
原先还可以站直shenti。一步一步,你的脚步从急促到缓慢,再到难以前行。tui脚发ruan,铺天盖地的某种可怖gan觉几乎要吞噬你的理智。
明明自己的房间就在不远chu1,可你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再走过去了。就近推开了一个房间的门,还没走jin几步,你就再也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
最后的力气只能让你把门合死,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了。你an着小腹痛苦地在地上蜷缩起来——
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chou搅着。
被撕裂被ru侵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qing。来不及zuochu任何反应就被极致地撑开,紧随其后的就是力dao暴nue的choucha。
那种完全不控制力气的、简直是把人当工ju来使用的cu暴,让你有种五脏六腑都被撞坏的错觉。
剧烈的。
xuenei每一寸的ruan肉全bu都被这种暴nue碾压得服服帖帖,此刻正re烈xi绞讨好着在你tinei冲撞的东西——
明明没有在里面sai什么的。
过量的黏腻shuiye还在顺着忍不住痉挛的tuigenhua落,刚才就已经hua到tui窝了,现在正一diandian浸湿你的衣服。
你难耐地chuan息着,哆哆嗦嗦地往shenxia探去手指。
是巫术还是什么?
腰带被chou开,衣衫散乱。你的手指摸上自己的阴阜,胡乱地摸索着。
到底是什么东西……快dian拿chu来……
可怕的是,没有。
xuekou仍然是闭合的,除了总是不自然地痉挛chou搐、以及不断向外滴滴答答liuchuyeti以外,似乎与平时没什么不同。
而你自己不太受控制的手指却总是不知轻重地剐蹭过已经zhong胀起来的阴di,带来令人toupi发麻的剧烈快wei。
你死死咬住xia唇,可还是难以抑制地从hou咙中xiechu几声泣音——没有摸到任何东西,却把自己玩得pen了shui。
就在这时,最里面的小kou被猛然一ding,炙re的前端tongjin去一小截,牢牢卡死在里面。
咬紧牙gen,你用手掩住xuekou也没办法阻止大gushuiye从里溢chu。如同失禁了一般,彻彻底底把长衫和地毯浸湿了。
你崩溃地用手臂遮住yan睛,生理xingyan泪一颗一颗从脸颊两侧hua落。
gaochao了。
在不知dao谁的房间里面、被某种虚无的东西cha到penshui了。
然而无法zuochu更多的反应了,因为更让人mao骨悚然的是、这似乎还不是最后的步骤。
如同开拓一般,cu大的东西一dian一dian向前碾磨着、深ru着。牙齿发颤,耳中嗡鸣作响,你被迫ti会着这种令人恐惧的,被完全填满的gan觉。无法拒绝,无法阻止。
shenti似乎成了某种东西的容ju,取悦着对方——
完完全全被当成工ju来使用了。
为什么?
你弓起腰腹,双tui合拢,手掌虚虚掩在gu间。似乎只要作chu这种防御的姿态,就能让那个东西停止——
当然不可能。
不顾你意愿的ru侵还在继续。不过,这样的姿势却让屋zi原本的主人误会了。
“应该要这样。”
突然chu现的除了略微低沉的声音,还有剥开ruan肉,抵着你的手探jinxuekou的cu粝手指。
什、什么!
你瞳孔骤缩,hou咙中发chu承受不住的呜咽。
那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