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早就失去了所有,从而再遭受什么苦难,都觉到无所谓了。
叶山倾跟他也不过见过几次面,没有过多的交,自然也不了解他是什么。
在听到他说自己只是一个地坤时,还反问了一句。
“地坤又如何?”
叶山倾对地坤并不像其他天乾那样,有着天生的优越,可能从小就被教着学会各种经商之,还有待人接的礼仪,叶山倾看起来冷漠,教养却是一等一的好,之所以会把他交去,是认为他是长老安排在边的棋,心底有所抵,反过来利用也未尝不可。
刚好叶山倾也想看看那群老东西难看的脸,他们是想着能够纵叶山倾,就班的理继承好叶家的生意。
从生的那一刻起,他就被当作继承人来培养的,从未有息懈怠的机会。
累了倦了,都是埋在账本里,打会儿盹。
有太多的事需要叶山倾来理。
男女,传宗接代,叶山倾本没有时间。
反正大家族里,也不需要什么,有的只是合适。
这才有了玄鸮被安排过来。
“凌雪阁训练的杀手都很,既可以给你生育嗣,又可以作为暗卫保护你。”
长老们语重心长的劝诫叶山倾,但叶山倾心里清楚,这只是长老们安排在自己边监视自己的,倘若真的有了嗣,有了,叶山倾就更该乖乖就范了。
就算没有,假如他对叶家不利的事,那么这位凌雪阁的杀手也很容易取了自己的命。
表现得再无害,他都是凌雪阁的杀手。
这也是叶山倾不愿与之同房的另一个原因。
哪怕是现在,叶山倾都在想他是不是装的可怜,以获取自己的怜惜和信任。
可他沉默了良久,才怔怔的回。
“是啊,地坤又如何。”
两人之间,许久都无后话,叶山倾话不多,他也亦然,彼此互相也不了解,就连对方的长相都还有所模糊,何谈相聊胜?
在他以为叶山倾会像以往那样转就走时,对方留了来。
伸手过他的颌,看清楚他憔悴的面容,还有那双失去彩的红眸,低声。
“如你所愿,我标记你。”
他惊了一,虚弱不堪的躯再经受不起又一场事,何况他被燕止戈折磨得凄惨,对那种事到极度的排斥和厌恶。
获得快的是肉,心却饱受煎熬。
不是蹂躏还是羞辱,他都到心有余悸。
叶山倾想要给他永久标记,让他不用再受其他天乾信息素的影响,是在一定程度上,给了他少许的自由。
至少被标记后,他不用再担心会随时随地的发,叶山倾会是他的靠山,是他的支撑。
本该如此的,对方是他名正言顺的夫君。
可他就是不受控制的推开了对方,说不话,只着气,戒备的望向对方。
“玄鸮,你最不该拒绝的人就是我。”
叶山倾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举动有所激怒,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拿他跟燕止戈交易的事而生气,却不知他在之前就被好几个天乾侵犯过,对这种事本来就有所抵,燕止戈的暴行,才让他像个惊弓之鸟一样,仅仅只是最简单的碰还有言语都令他无所适从。
“别碰……”
他喃喃自语的再次将自己蜷缩在床上,赤着脚,披散发的。
叶山倾瞧着他的两只脚腕上都是深深的於痕,明显是被狠狠抓握才留的。
伸手行将他拽过来后,叶山倾难得风度尽失的扯开他单薄的里衣,看着他上惨不忍睹的痕迹,连乳尖都被咬破了,充血红,端还有着结痂的伤,乳晕上一圈细密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