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中满是痛苦。
燕止戈沉重的躯压在他上,密不透风的,他到呼都困难,面涨得更红。
四肢发,全无力,大脑也无法思考了。
有像喝得太多,已经醉的不行,却还要被人不停的灌酒一样。
燕止戈毫不收敛的释放着信息素,他被辣的酒一一的灌着,闷闷地呛咳。
对方掌心同样一片灼,贴在肌肤上,就像是生了火,且那火焰还在不断烧灼着,沿着全蔓延。
湿的肌肤被啃咬着,斑驳的咬痕泛着淤紫,足见燕止戈只为了满足自己,并没有留。
他又不需要怜惜,他自己不开讨饶,这些天乾更是不会有所节制。
全上布满了暧昧的咬痕,不是颈间还是,甚至是大侧。
突突动着,仅仅只有零星几滴洒落来。
早就尝过的甘,除非天乾给于绝对的刺激,否则无法自己抵达。
燕止戈嘲地包裹住他的搓了两,他连声息着,后一收一缩的,挤淫,示意这里才是最需要被碰的。
颈间的上也有着几枚咬痕,他在昏沉之中,觉得还不如咬破了算了,至少不会这么痛。
每次都难以忍受。
可惜叶山倾才是该标记他的那个人,对方对他置之不理,燕止戈也只是尝尝鲜而已,才不会越俎代庖。
他就那样熬着,熬得浑的都像是被大火烧了,咙嘶哑得只能发破碎的音节。
被松开的手腕连推拒都不到,只攥住了的床单,苦苦忍耐,希冀着垂怜。
那只手总算是碰到了他后方,两指挤了去,搅不少淫来。
“嗯啊……哈……”
他喜又痛苦的发叫声。
理智和羞耻都然无存,发的躯需要的是抚,是侵占,不是那可笑的廉耻心。
燕止戈的手一动,他就,完全湿透的眸追随着对方的动作,那样的楚楚可怜,引得燕止戈都笑了起来。
“叶贤弟居然舍得不标记你,当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他迷茫的着气,除了真切的快,什么都受不到了。
后足够湿,本就不需要什么前戏,燕止戈几手指挤在他后里压搅了一番,满手都是湿黏,便也知他这就是天生挨的,当也不客气,解了衫,握着自己那,而。
“啊嗯……唔……”
他的叫声甜腻,明显是被满足到了,空虚的里被大的什填的满满当当,酸胀之中都是快意。
青筋熨贴着,心被碾得酥酥麻麻的,他一边叫着,一边扭着腰,那无意间过他的生腔,他更是叫得大声,似乎在引起对方的注意,快这才好。
燕止戈了他的肉,笑他就是个只会发的小货。
“难怪叶贤弟不搭理你,人家可是君如风,正经人,你这样,他哪里看得上。”
“唔嗯……里面……哈……嗯……啊……”
他语无次喊着,不止是声音支离破碎,神也是脆弱不堪。
这样贱的,谁不厌恶?
他自己都到厌弃。
如果不是没有退路,他宁愿去死,或是切除,怎么样都好,绝不是被天乾们肆意玩侵犯。
甜蜜的快意侵袭了全,他一直在轻微的发颤,在燕止戈横冲直撞的他生腔的时候,他更是短促的叫了一声,被撑开的疼痛中有着酸涩的。
他哆嗦着,颤抖着双手攀上燕止戈的后背,跟人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