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承认的就是,自己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地坤。
有微凉的手指在肌肤上抚,燥的肌肤像是被滋了一般,渴求着碰。
他颤抖的伸手来,揪住对方的衣衫,当看到那双猩红的眸锁定着自己时,他又心一颤,手上松了开,倒回了床上,带动得锁链都哗啦作响。
“求您……”
艰涩的声音微不可闻,他迷迷糊糊的,毫无理智可言。
他在求什么,他自己也不知。
求对方怜惜自己吗?还是求对方杀了自己?
绿的瞳孔里满是意,纤瘦的躯蜷缩了起来,后湿瘙,开开合合的,有不少淫被挤了来。
那里被涂了很多药,每一寸肉都收了。
阁主每天都会掰开他的双,在里仔细的涂上烈的药。
他快要发疯。
熬得里的都快了。
疼得他伸手去抓,抓得血淋淋的。
他想要被好好的疼一番,可真的被对方侵占时,他又疼得哀叫。
不是他想像中的舒服快意,只是疼。
无法被满足的煎熬,失落,空虚混杂着疼痛,那足以让他歇斯底里的哀嚎。
他愿就此死去了才好。
“玄鸮,你有好好反省吗?”
阁主冰凉的唇蹭过他的耳廓,他一抖,后跟着一淫来。
湿透了。
他自己都能觉在上动的觉,接连不断的。
空虚到了极,他恨不得拿刀去,划得稀巴烂才好。
好,好空。
连带着灵魂都觉得虚无缥缈的。
他都不怕死了,却还怕生不如死。
孤独渗透了他的,渗透了他的心。
他难以想象,自己那样要又独当一面的人,会脆弱到,想要被人紧紧拥抱,碰,占有。
陌生的想法让他一都不像是自己了。
完全蜕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
跟那些心甘愿被天乾支,豢养的地坤一样。
他想要反抗,却又无从反抗。
得好似没有骨的支撑,残留在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被侵占被标记。
他似乎觉得谢景没那么讨厌了。
对这样一个毁掉他的天乾生了渴望和眷恋来。
自己从里到外的崩坏掉了,但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妥协。
“求你……求求你……”
他扑在阁主的怀里,舐着对方的掌心,舍弃了作为人的尊严。
对方住他的脸颊,看他双迷蒙,底全是烈的渴求,谆谆诱导他。
“玄鸮,你还记得自己的份?”
“哈……记得啊……”
他燥的躯在对方满是凉意的衣衫上磨蹭,磨得红通通的,他都觉得还不够。
从滴落的像是蜗爬行过一样,在人衣摆上留蜿蜒又湿黏的痕迹。
气弥漫了他的视线,他顾不得冒犯,揪着人的衣襟,死死不放。
“求您了……玄鸮知错了啊……”
他在拼命的讨饶,拼命的认错。
就在阁主认定他是真心悔过时,他却哭着抬起来,毫无神采的双眸里一丝生气都没有。
“求您……杀了我……”
“杀了我吧……我、我背叛了凌雪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