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等待他的酷刑是被绑在主阁的上,被同门弟随便欺辱,直到彻底坏掉。
被咬破的血肉模糊的,那是教训。
他最
难受到了极,渴求,疼痛混在一起,竟是像毒药一般,蚕着理智和神经。
何等的失态。
他的脸上还透着对事的餍足,从尾到鼻梁,乃至于两腮都是通红的。
师兄本就不信他的说辞,叫他别犯傻,他却低低一笑,一脸决绝。
“是玄鸮自甘堕落,怨不得任何人,叫阁主失望了。”
每当听到房门“吱呀”的轻响,他就会不自觉的发抖。
不只是被践踏的觉得痛苦,连一颗心也被寒意浸透。
他闻着自己被污染的信息素,脑海里满满都是谢景侵犯他的画面。
他觉得角酸涩,却是倔的仰起来,目光毅。
没有任何快,有的只是疼痛和恐惧。
可对方是凌雪阁实力最尖的手,凌雪阁要多少年才能培育这样一个优秀的杀手,阁主舍不得,他更舍不得。
缎面的长靴一尘不染,鞋尖挑起他的颌。
师兄那般护他,他所有的奋不顾都有了意义。
他着推开了师兄,一字一句的,夹杂着谎话的,将自己说得淫乱又叛逆。
………………
寒鵷从未变过脸,也从未求过人,这一刻为了他,跪倒在地,不住地磕求。
嘴里意识的喊着“师兄”,模糊的视线里倒映着银的面。
真要算的话,对方还是第一个碰他的天乾。
那种红透着一媚,是地坤天生蛊惑别人的本事。
只有整张床是活动的空间。
哪怕已经被标记,对方也有的是法治他。
他哪里都去不了。
因为分化成地坤的不甘,因为被当成礼送去的怨恨,他才逃婚,还在路上跟别的天乾野合,之所以折返回凌雪阁引诱师兄,也是嫉妒对方的才能。
掌控他一切的男人,回来了。
只有单调的一片黑的房间,目之所及都是死气沉沉的黑。
实在是无药可救了。
不能发,那就用药制发。
短短几句话却是令他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师兄还想为他辩解,他却是膝行着,到了阁主跟前,单薄的躯得笔直。
那额被撞得一片殷红,有血了来。
师兄将他护在了后,打算担所有的责任。
紧闭的房门阻绝了外面的光亮。
“是。”
早就不属于他了,没有任何控制权。
“教会你如何伺候天乾。”
抛却了仅有的和信念的话,那他算什么呢?
他想要阁主后悔,想要藏剑山庄人财两空,想要凌雪阁最好的杀手也跟着被牵连。
可阁主把他囚禁了起来,他在对方的房间里,被放置着,在漫长的孤寂中,等待着施加在上的刑罚。
阁主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轻飘飘的,却敲击在他心,沉重得他快呼不过来。
“玄鸮,你着实令我惊讶,为地坤,为凌雪阁的人,你到现在还有这么的反叛意识。”
阁主面的嘴角微微上扬,不由夸赞。
就连他垂睑,一副凛然的模样,也是透着魅惑,破碎里惹人怜惜。
项圈连接着的锁链也是黑漆漆的,像是一条黑巨蟒,将他紧紧缠绕。
“属自愿接受任何惩罚。”
他可耻的怀念着被谢景奸淫时的滋味,他贪恋着师兄的温,克制着不想背叛。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只求师兄给他一个痛快。
呼仿佛都被遏制住了,脖上留了鲜红的勒痕。
光是手指都把他玩透了,他像个脆弱的小孩一样,蜷缩在对方怀里,哭泣,颤抖,悲哀的抵达,散发着信息素,乞求着更多的怜。
“玄鸮,你是自愿的?”
守的信念在长时间的恐慌里,被一摧毁。
没有这么紧张过,到这时,他才发现所有的持和无畏,在对方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
就算是作为地坤被千人骑,万人压,凌辱致死,他也认了。
“阁主,玄鸮他不懂事,请念在过往他为凌雪阁生死的份上,饶他一命!”
“凭什么地坤就要被玩呢?这才是我对你们所有人的报复。”
“玄鸮,藏剑山庄的少庄主很中意你,包括我也是,我对你可是充满了期待,既然没有教好你,那便再好好的重新教你。”
被其他天乾标记的他,再被侵占,哪里还会有快意?
阁主因他桀骜又决绝的神而了笑意,那挑起颌的脚沿着他的腹缓缓,脚尖碾过的肌理,他觉得难堪,呼发的低去,看着湿漉漉的地面,都是从他来的。
“看来我没教好你。”
苍白的肌肤映衬着脖上的黑项圈,格外的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