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现，自己，居然，吃这一套……

        何接着说：“能帮帮我吗？我看不见后面的发有没碎叶残留。”

        “一，好了。”我晕转向地绕到他后，给他将方才草丛之旅的“战利品”悉数取来。

        “谢谢。”他理了理发，历经了方才的冒险，现在的发型颇有几分凌乱的。

        “那我之前说的，考虑得怎么样……”

        我径直拉开门，别过脸不看他：“巴登先生，时候不早了。”

        何很听话地起收好他的东西，然而就在我关门之际，他忽然一把从外面抵住门，探来半个脑袋巴巴地看着我。

        我彻底了气：“……只要你明晚还敢来。”

        何心满意足地走了，顺便留一个飞吻。

        ……他没拉琴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想听琴。

        我的病假也彻底在这一天结束了，翌日的对局我总是心不在焉，要知求生者有这么多，我能排到大副的几率不算————我又期望排到他，又生怕排到他。

        这样一直摸鱼到了晚上，我一得空就在自己房间里坐立难安：怕他不来，又怕他乱来。

        听说西方人很开放，何以前又是新贵圈里的……

        我是个监者呀！他能怎么乱来啊？————理我都懂，然而听到阳台上磕碰的动静时，我还是觉手心都沁汗了。

        我撩开门帘探去，月光很亮，照得何的影分外地黑。他不知从哪里到把梯，上那套启航日已经焕然一新，翻到阳台时，前的勋章由于反光而在我里闪闪发亮。

        我们都不约而同地没有说话，他用绳系上爬梯，把它放回楼，那木制的家伙刚一落地，我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何猛地转过，我用神告诉他，我好像听见了一个窗打开的声音。毕竟我们是偷偷的行动。

        他握住我的手安抚我，一屏住了呼，一动不动，月亮正照着我们……声者没有再现，不必再紧张了。

        我这才同他了屋，后知后觉自己嘛要风声鹤唳？整得跟偷似的！

        “我来之前洗过澡了。”何把随的包袱打开，里面是他的睡衣，“往常这个，你休息了吗？”

        “嗯，我一般这时候就睡了。”

        “好吧，那我们早睡，别的明天再说。”他拿着睡衣去了衣帽间。

        何来之前我就已经换上睡裙了，只有坐在床惴惴不安、睁睁看着他去的份：“那个，何……”

        “怎么了？”他探，笑问我。

        我果然问不来：“呃，没事，就是衣帽架被挡在柜门后了。”

        我觉得自己这么纠结去也纠结不结果，索躺了，然而矜持和羞怯并没有让我因此轻松丝毫，当觉侧陷去时，我简直觉得自己快脱力了。

        何一开就吓得我战栗：“那个……怎么了？”

        “没，没事，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