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演奏者的曲调中涌而。当我散步到花房中时,我觉到,激从你的乐曲中淌,似从一个遥远的小岛,跨越时间与孤独之洋,穿到我的耳朵里――――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丘比特之箭击中了?”
说这话时,阳光正好穿过我们的树冠,造成了一片灿烂摇曳,弗雷德里克轮廓深邃的面容在树木的阴影变得柔和。
而我,只觉两颊,被他当面问这种问题带来的羞涩,使我明白自己远远低估了大方坦率的难度。
我只能半张着嘴,声音卡在了咙里:“呃……这个啊……”
面前的弗雷德里克却了第一个微笑:“那看来的确如此,多谢小,我找到答案了。”
……
“就因为暂时缺乏创作灵,便被家族除名?!”
我和弗雷德里克在花房里漫步,并为他的往事到难以置信的同。
――――在得知我于心萌动的状态之后,弗雷德里克并没有破窗纸、探究那个意中人是谁,而是告诉了我他的往事。
他来自艺术之都维也纳著名的音乐世家,自幼在作曲方面展过人的天赋,然而灵却随着年龄的失而逐渐消亡,“江郎才尽”成了评论家为他烙上的标签。
“离开家族后,我依旧没有停创作,却无论如何也追不回弃我而去的缪斯……直到方才听了你的琴声,或许,我能从的甜酒杯中啜饮灵的甘吧。”
说完他停了脚步,站在树荫光斑中,微笑宛如清风过:
“所以,真的非常谢你给我启发,先前因自己总被阴魂不散的往事拖昏暗的心境中,我对你有所怠慢,还请接受我的歉意。”
当我们从花房返回屋中时,家通知说,庄园主人推迟了大家前往场的计划。
【备注:弗雷德里克关于乐曲与的论述自《克林索尔最后的夏天》】
(二)
成功结识弗雷德里克后,又加之庄园主将安排推迟了几日,我们在接来的时间里开始双对地结伴同行。
餐时,他乐意我坐到他的旁,并约我去能闻到花香的地方共午茶,还有弹琴,我们往往会在琴房中连许久,一般他会倾听我的弹奏,分析蕴其中的,然后技巧上的指导,最后他还会再听一遍。
而我也没有因为与他的亲近来往而晕转向,依旧于每天回到卧房后,铭记庄园主的要求,将自己在欧利丝的生活时写成日记(就是这种记录风格会不会让庄园主满意?)。
X年X月X日???天气:晴
今天是我初来欧利丝庄园的日,因为一支钢琴曲而结识了弗雷德里克先生,他说,他在我的琴声中听来烈的慕之,这让我觉到脸红心:他居然能用如此板正严肃的态度谈论风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