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动了,笨。”莲叹气,从地上拎起真司。
莲撑住门框防止自己跌倒。
“关我什么事。”
脸不红心不装作什么都不知,莲面无表试图糊过去。
但他的材并不瘦弱,腰腹虽细却大丰盈,平日里常穿短,晒一圈明显的白分界线,靠里不见阳光的脂肉格外白,掐上去恰好能显浅红的指印。
像真司这么单纯的家伙已经不多见了。
此刻他已晕目眩,耳边风声轰鸣似鼓,提不起任何拒绝真司的想法,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他瞧见自己的左臂正陷在真司的怀抱之中,而他的腰已经扭转方位,正对着真司的脸,近得一低就能吻住对方。
“不理我就一直吵。”
笨得意忘形,全然忘了此刻他正赤足踩在湿的瓷砖上,一不留神,他便惊叫着去了,两条胳膊舞得虎虎生风,求生本能促使他胡乱抓住离得最近的东西。
二人相贴的肤之间摩腻的泡沫,皂从真司指中漏来,落莲的掌心。
“刚才没这么说吧。”
光顾着贴在莲前扭来扭去的真司,几乎把莲挤得紧贴墙面。
是不好意思脱吗?
落锁了哦?
“来嘛!”真司又促他了。
“可是啊,莲,刚刚好像有东西戳到我的腰了。”
莲被这突如其来的碰刺激得肌肉无意识搐几。
“莲——”
他关掉花洒,将皂放回去。真司转了个自顾自地打泡沫,还不忘支使他。
“莲、莲、莲——啊!”
唔、好像跟自己差不多呢?
“我以前在澡堂打过工,可以帮你搓背喔?”
“可是我真的够不到欸?”
莲不需要再用皂了,真司转来转去地已经抹了他满的泡沫,手也不老实,偷偷蹭他的腹肌,以为他没察觉到,还总是斜着瞟他。
真司盯着莲的戳戳,羡慕极了。
他总是给自己找借,什么今天跑新闻太累了不练,再什么明天要去跑新闻得早睡不练,莲睡前俯卧撑的那么几分钟,他便已鼾声如雷,叫都叫不醒。
“帮我搓背嘛,莲!”
稍矮一的笨同他相撞在花鸡门,他自认从未见过这张陌生的面容,但在耐心全无拽开挡路的真司时,他竟觉得真司十分熟悉。
莲夏天依然穿着深的长,那里看起来鼓鼓的呢。
莲的背影略显僵。他压低肩膀微微弓起腰,正要把狭小的浴室空间让给真司,但真司及时拉住他。
“你很吵啊。”
“好。”莲结动,轻轻地带上了浴室的门。
“啊……没关系的啦!”真司脆大咧咧地脱掉上衣,推了推侧着背对着他的莲。
真司嘴里哼着乱七八糟的曲,莲听他哼了十分钟,没有一句是重复的。
真司又单脚蹦过来表演一个金鸡独立,的手掌心悄悄靠近莲的腰侧。
“一起洗嘛,莲!”真司一边微笑着缠住他的胳膊,柔脯挤压着手臂,如云朵一般绵。
是在哪里见过呢?
被挤角落的莲捞起慌忙扑腾的家伙,真司如青蛙一样大张着,被他后的莲牢牢揽住。
“真的不要吗?”
「哐」
原本还有些羞涩的真司想到这里,迅速瞄了一自己半。
他回忆过往,却并未在其中搜寻到真司。那张脸让他觉得温柔,似乎有着致命的引,引诱着他再度回看去。
“等我就帮你啦。”
真司频频回,蹦跶着探长手臂去够自己的后背,嘴里还不停念叨。
常年缺乏运动的真司险些就地劈叉,韧带猝然拉到承受极限疼得他都要瘸了,只得缓缓挪到一边扶着洗手台,泪汪汪地猛脑袋。
真司是值得他信任的人吗?
真司抓住搓澡巾,在自己上随意抹了两把,而后便扑向莲。
真司笑容灿烂,秀丽面庞沐浴在黄的灯光之,神也显得分外温柔。
花洒的很小,两个人紧紧贴在一,那从莲脖旁边来,真司的两块肌中间。
他无
“你在说什么乱八七糟的,快洗完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他馋那样的材却又总是持不去,只能偶尔看看莲过一过瘾。
他犹豫着,回想起与真司初遇的时候。
莲不想理睬这个言而无信的家伙。
真司的视线不自禁飘向对方的裆。
“喂!”
莲紧绷。
说是肌,却只有厚实的脂肪,形状也很模糊,甚至还有些外扩,不如莲的肌肉线条分明。
“说好的,帮你搓背啦。”
莲瞧着真司在上乱摸,仅有的一块皂在真司手里,他们俩还得轮换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