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用拇指轻轻摩挲苍白肤上刺的吻痕:“你的衣服本遮不住这些肮脏痕迹,一会得换礼服去参加女皇为你举办的宴会,女皇很兴你平安无事。”他俯在人偶的脖颈深一气,呼的鼻息让散兵有,宴会?意思是一会要和那些家伙吃饭?那些多疑的家伙不会发现诅咒的事吧?
一声轻笑打断了他的思绪,红眸里满是虚假温柔:“斯卡拉姆齐,来玩个游戏吧。”“游戏……什么游戏?你要什么?”不好的预瞬间涌上心,他睁睁看着多托雷拿一个豆状的:“人类把这个东西称作,我在你夫房间里发现的,你应该用过不少次了吧?”
人偶还在迷茫中,他本不认识这是什么东西,沃确实没对他用过。多托雷怎么像在细数他和沃纠缠的种种罪证?他到底在发什么疯?
之后就是多托雷无视他的反抗,扒掉他的所有衣服,再像给洋娃娃换衣服一样,一件一件迫他套上礼服,男人摁住他乱蹬的双,一把拉开,最后将弹缓缓推去,那冰冷件一寸寸破开肉,直到抵在了阴的,散兵被激的泪都快掉来了:“放开!放开!你要什么?!”
的位置正好,多托雷的手指离肉,另一种手握小型开关,一将开关调到最大,愉悦地看着人偶开始剧烈搐“从现在开始,这个小东西会一直在你的里振动,好了,宴席快开始了,该去见几位同事了,斯卡拉姆齐,让我看看你能忍受到什么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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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托雷将散兵的脱挂在椅上,抬起人偶的一条细细观察,那女开开合合吐大量淫,人偶坐着的地方晕开了一片暧昧的深痕迹。弹还在折磨着深的肉,一接一刺激着他的,酥酥麻麻的快仿佛无止无休。
“快拿来……嗯!”随着再次碾过人偶的肉,人偶瞬间绷紧,在多托雷的目光又一次抵达了,淫失控地从阴,汇聚成一小溪止不住从往淌,从宴会开始到现在,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了几次。
人偶激烈的反应大大取悦了多托雷,他紧接着用手指摁压阴,给散兵的添砖加瓦,没轻没重的力却让人偶难以抵抗,“噗滋”一声溅在男人的手腕上,的程度让散兵羞愤死。
“拿来…拿来,我真的受不了了……”人偶抓住多托雷的手腕低声哀求。可男人对他的示弱依然置若罔顾,轻拧起人偶的阴自顾自说:“你一整天也没吃过东西了,宴席上也一没吃,真是可惜了一桌好菜。”
废话,他吃不了东西到底是拜谁所赐?多托雷直面人偶怨毒的注视,咬上他的耳垂轻柔嘲讽:“也是,除了男人的,你似乎什么也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