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地板,只能忍着要将人疯的噬骨意,度过了第六个夜晚。
次日天还朦朦胧未亮,澹台明朗就已持烛步监牢,令侍卫都去等待。被药效折磨到神志不清的囚徒察觉有人靠近,饥渴地拿双勾住对方,扭着腰疯狂磨蹭他间鼓包。
来人解开腰坐,看他主动乘骑上来,拿肉棒上上反复贯穿自己的淫。伤未愈的乳在前轻轻甩动,趁对方撩开他肩前碎发时主动去蹭那只手,求他用力掐。
澹台明朗很满意这种形式的撒,却刻意使坏问他是不是要自己扇它。囚犯哭喊一晚早已哑了嗓,此刻无法声反驳,在意驱使不得已承认,于是被一边着一边扇烂了小。
待到黎明破晓,澹台烬才逐渐恢复了神智。回想起自己方才的痴态,只觉得羞耻万分,不由得狠狠瞪了的罪魁祸首。
对方却一个深,哂笑他方才不还很主动吗,怎么又开始拿乔了。他被吊在半空闪躲不得,只能被不断起又落,随着对方腰的动作起伏。
直到阳灌满小腹,他才被解开镣铐放,拿厚重大氅裹着抱去船上的房间。难得在清醒状态泡了个澡,他喝澹台明朗端来的白粥,被对方搂在怀里抵足而眠。
这一觉他昏昏沉沉地睡了很久,再醒来时晚霞漫天,很快又要到药效发作的时候了。
察觉到他中摇曳的恐惧,澹台明朗罕见地声安他今天是第七日了,只要熬过今晚药效就会结束。
屋烛火渐次燃起,照亮了中央那熟的炭盆和长柄铁阳。
澹台烬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脸苍白地看着他将铁重新自己中,绑住双手他跨立于炭盆之上。
最后一缕夕阳落之时,酥麻意如期而至,比先前数日来得还要凶猛。
他很快丧失理智沦为了快的隶,跪坐去拿铜盆底端抵住铁阳的,扭动着让其在乱。
灼顺着铁飞速攀缘而上,得他本能地一,不得不支起离之远远的。可没过多久巨再度占据了上风,迫他将刚痊愈的小,继续往那曾伤害过它的红碳上摁。
就这么在与间苦苦挣扎,无论踏哪条岩浆都会被蚀穿肌骨,万劫不复。
最终他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煎熬,坐之后久久未起,想就此彻底烂那如万蚁啃噬的花。结束这不见尽的折磨,也结束这饱浸痛苦的生命。却被澹台明朗一脚踢翻,用事先准备好的冷浇了他一。
他将人从解脱的边缘行拉回,随意翻看了一花的况,脸上的凉薄微笑没有丝毫变化。
“真可惜啊,又坏了。”
“不过无妨,悲喜膏虽然昂贵,但孤十分乐意为了可的三弟一掷千金。”
“孤会备上很多很多,够小烬用一辈。”
受到景国新君如此的皇弟,绝望地看他取来膏药重新涂满伤,双唇颤抖不停呢喃着什么。
从型来看,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