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的梦境还在继续。
再睁yan,他正穿着一shen华贵的长衫,拉着缰绳骑于ma上。叶夕雾仍在昏迷之中,乖乖巧巧地横趴在ma背上,神se并无先前的刻薄疏离。
澹台烬安心一笑,策ma往渡kou跑去。
但很快又有数不清的ma蹄声自后方传来,冲到shen边刻意将他撞xiama,团团包围住不给分毫逃跑的间隙。
盛王御缰上前,笑着说烬儿果然不适合骑ma,这么多年还是没有jin步啊。不过无妨,孤特意为你定制了能骑稳的ma鞍。
说着令人牵上一匹凶悍的黑ma,ma鞍上两gencu壮阳jugaogao立起,表面布满了凸起的ruan刺。
“只要拿xue好好咬住阳ju,想必就不会再掉xia来了。今后这就是你专用的御座,烬儿可还开心?”
当然无论他开心与否,都得乖乖拿xueyan吃xia那可怖的刑ju,由盛王坐在ma后亲自押送回gong。一双nenxue在颠簸中几乎被磨烂,xiama时怎么都ba不chu来,稍稍一动就冒着冷汗喊疼。
好在盛王未雨绸缪,一开始就将假阳genzuo成了可拆卸的样式。便让他继续han着这两genai不释xue的玩ju,抱回gong中接受后续的惩罚。
从此质zi不见了踪影,一段时间后才chu现在景国,带着不知从哪来的兵ma跟澹台明朗争权夺位。据传澹台明朗在临死前指着那个容貌平平的男zi,gao喊此人绝非澹台烬,自己才是景国唯一的正统继承人。
可一剑xia去万般皆休,无论臣民们信与不信,都得认xia那个自称澹台烬的新王。
而真正的王室末裔,却被挑断手脚囚于盛国王gong之中。不着寸缕地锁在盛王脚边,时不时被拽着铁链拉起来玩nong,或是拿ruan鞭chou打xie愤。
二国建交后还被萧昳带往景国zuo客,邀请景国新君和臣zi一同品鉴这jing1心调教的犬nu。那些本该向他朝拜的臣属笑着tongjin他血脉gao贵的zigong,还嫌弃他shen份低贱不pei怀上景国权贵的zi嗣,非要看着nu婢拿扎人的鬃刷将淫xue和胞gong都洗净才肯罢休。
ding替了他shen份的伪王则gao居御座,噙着莫测笑容观赏这chu君臣颠倒的好戏。又在一片“陛xia不可”的反对声中将贱nu抱上龙椅亵玩,好心让他享受一回gaogao在上的滋味。随即将人踢xia云端,以他淫shui乱liunong脏了皇袍为由,令人当庭责zhong那不受guan教的贱xue。
而他的唇she2被kou枷撑开无法自尽,只能在不见尽tou的凌辱折磨中苦苦挣扎。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应该是这样。
他逃了,他逃了的!那次明明没有人追他!
yan前画面一转,到了履海听涛的大船之上。刀柄的冰冷chu2gan自右手指尖传来,左腕隐隐作痛,艳丽血痕顺着伤kou蜿蜒而xia。澹台明朗一众紧张地盯着他,shen后浪涛gungun,竟是回到了tiao船之时。
他因场景的忽然转变产生了一瞬的迟疑,这细微的破绽被符玉min锐察觉,趁机打落他手中刀刃,以妖术将人擒了回来。
因失血而虚弱的shen躯伏倒在澹台明朗脚边,连动gen手指都困难。装饰着银冠的长发被人用力拽起,bi1他直视那张怒火冲天的修罗鬼面。
澹台明朗刚从方才那幕中缓过神来,此刻又惊又怒,汹涌gao涨的过激qing绪,尽数向着yan前半死不活的幼弟宣xie而去。
“你再跑啊?!”
tou被重重摁xia又拉起,在甲板上磕chu几声骇人的巨响。额角liuxia的鲜血模糊了视线,令本就昏沉的意识变得更加混沌不清。
数记清亮的巴掌大肆甩上先前还一脸嚣张的面庞,将那苍白肌肤扇chu一片血se。yan见澹台烬气血攻心又吐chu一kou毒血,他忽然敛起怒容,将人搂jin怀中温柔安抚起来。
“不就是怕tang吗,跟哥哥说一声不就好了,何苦还要闹离家chu走。来,我帮你治好,小烬别跑了行不行?”
语气极端chong溺,像极了兄长在哄因为受了家法而闹脾气的弟弟。随即转tou望向符玉,让她取解药和悲喜膏来。
红衣女dao犹豫地看了yan几近昏迷的澹台烬,yan中居然难得染上了些许怜悯。
澹台明朗将毒针解药喂他喝了一kou,不够彻底解毒,却也能保证他不至于横死当场。又chouchu他shenxia的铁阳ju,心疼地看着zhushen黏连的血肉,随后在上面抹好悲喜膏,重新tong回去将膏药涂满xuebi和gongkou。
那药效不明的膏tichu2之生凉,大大缓解了tinei的灼痛。澹台烬因他的诡异态度nei心忐忑不安,jing1神却不由得跟着放松了些许,直到xia一句话自耳边传来。
“这悲喜膏极为guan用,只要几个时辰就能去腐生肌,不留疤痕。但它有个副作用,凡是涂过的地方在接xia来七日每到夜晚就会奇yang难忍。不过我想小烬一定能忍住的。”
离昏睡仅有一步之遥的伤者忽然一个激灵,手足无措地摇tou向后退去。澹台明朗抓住他纤细的脚踝向外拉开,看着对方yan中掩饰不住的恐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