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抹去那些已发生过的事,也无法把早就被自己草草杀死的仇人们重新拖来杀。只能在不断的回忆中一遍遍加深着印象,任由那些创伤记忆在刚刚萌发的自尊与羞耻心上狠狠刻划痕。
他就像一个天生没有痛觉之人,因为不在乎就任由他人伤害自己,甚至有时会好奇地自残。直到有朝一日忽然恢复知觉了,方知先前留的那些伤痕,究竟有多痛彻骨髓。却已再也抚不平那些伤,只能继续苦苦煎熬着,忍受过往对伤痛的轻视给自己留的惨烈恶果。
今日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过去活得有多卑贱耻辱,越是回想越觉得自己脏得要命,远比不上般若浮生中清冷洁的冥夜。
他不上桑酒,不上叶夕雾,不上任何纯洁好的。
侧传来茸茸的,带着血腥味的兽息在了他旁。澹台烬低看去,是他养着当的白虎。它似乎很担心自己,拿大脑袋蹭了蹭他的手,发一两声猫打呼噜一般的低吼。
他凝视着它那健硕的曲线和伏于之的雄,面无表地向它勾了勾手,对它达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命令。
白虎犹豫了一会儿,随即开心地欺而上,将他压在了自己。端布满倒刺的虎鞭伸,在它主人的上急躁地戳刺着。
澹台烬笑了笑,表却比哭还难看。他温柔地抚摸着那形状可怕的虎鞭,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什么羞耻,什么自尊,什么不。
他才不在乎这些。
他可是不知廉耻、没有的怪,怎么会在乎这种小事?
别说曾经让人当玩,就是现在跟狂暴鲁的野兽交,旁人又能拿他怎么样?他们的目光,他们中的鄙夷和恶心是能杀了他吗?还是能夺走他的力量和权势,把他重新变为低贱的隶?
既然都不能,那他为何要去在乎?
他才不在乎。
绝不在乎。
他抬起,拿久未经人事的柔花纳了那可怖的兽鞭。长鞭深之中,倒刺竖起死死卡住,扣紧雌巢不让其逃脱。
澹台烬拿妖力护住脆弱的肉,忍着心的双重不适和抗拒,抱住白虎的脖颈接受它凶猛澎湃的。脸上挤一个看似享受的放笑容,想自己变回原本沉溺、蔑视他人看法的模样。
可越是骗自己那些肮脏过往不值得在乎,心中就越是千疮百孔。每重复一次交的过程,就会被那些抹不去不净的污秽记忆压得不过气。烈酒与滥交并不能模糊他的痛苦,反而将事实刻画得更加清晰。
只要被脏过一次,就再也洗不净了。
再度醒来时他泡在温的浴桶中,一旁的廿白羽正拿起湿的巾,替他去脸颊上的虎。
他摁住了对方拿着巾的手,抬问他,自己是不是很脏。
廿白羽难过地耸搭着眉,轻声安到:“主上是白羽心中最贵纯洁之人,还请不要自轻自贱,否则我们都会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