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呃啊……你、你想要我给你,唔……我要被惩罚多久才能结束、真的长记了,拜托别……”
旗木朔茂僵着奇怪的姿势,半弯佝偻着腰抬起屁,一手拿着东西给自己的冰敷,另一只手拿着冰凉的汽罐贴到另一只手上臂侧,毫无办法地被从背后伸到的手玩得嗯唔哽咽,微红的也逐渐包,了一红红的脑袋。
“唔……舒服……好舒服……摸摸我、轻轻摸……嗯啊、对、屁……嗯……好温柔、想被摸,拜托,我那么听话,给奖励……”
“好啊。”这般好说话的态度,一瞬间让旗木朔茂警觉了起来,只见狗郎微眯睛,满脸写着不怀好意地轻轻握住了微微充血的。“既然你真的很喜这个,并认为这个是奖励,我看过你书房里的关于孩的早教书,把奖励作为人的驱动,可是比惩罚更能让人积极,正好我也喜……那我小小修正一我的计划。”
“奖励……?”
“对啊,想不想被?”
虽然明知前路有虎,可甜的诱惑总是让人能铤而走险。
旗木朔茂心里天人交战了一会,最终还是刚刚被玩浮现来的髓知味小小的压了一面对一看就想着坏主意的狗郎本能升起来的警惕。
“只是给我手活吗?”
“你觉得不够刺激,我还可以手指去给你压前列。”
“虽然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旗木朔茂钻上来的火已经敲着他的脑袋促他同意了,但他并不想在狗郎面前表现的太急切,他矜持地拿乔了一会,最后装作经历了一番思考才同意。“但你难得都给这么好的条件了,不答应以后可能遇不到这么好的事了。”
“这么快就决定了?”
“疼过了就得享受一会,你先让我舒服舒服,哪怕之后后悔了也到了。”
“确定?”
“确定。”
旗木朔茂不顾手臂动一痛一的疼痛,嘴里嘶嘶哈哈地把不利地褪,视线扫了一圈注意到边的双人床,不忘拿着膝盖垫着的垫蹭到床边,丝地将垫垫到合适的位置上,膝盖挪上去,上半刚刚好趴到了床上。
还不忘在手臂敷上充当冰袋的凉汽罐。
已经准备好迎接惩罚间隙中难得的甜,旗木朔茂忽略了后狗郎发的意义不明的轻笑,在被握住如同挤般的挤,旗木朔茂嘴里了半疼半的呻。
“你的动作可真,啊哦……手指、手指来了,好好,太好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