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不过来……”旗木朔茂哭无泪:“两只手都好疼抬不起来,你也不给我留一边,孩回来了看来怎么办?”
狗郎并没有受到旗木朔茂哀求的影响,足足够了两侧对称的次数,才暂且饶过旗木朔茂,将冰箱里冷藏着的汽充当冰袋递给了旗木朔茂。
“那你快帮我扒来看看,帮我理,快,不然就丑死了……”
并没有对旗木朔茂的评价有什么反应,狗郎自顾自地曲起指节弹了弹悬空的袋,“喂!”,继续不理睬旗木朔茂的抗议,狗郎曲起的指关节对着饱满鼓着的会阴着钻了钻。
旗木朔茂另一条手臂也被拽起来用尺打上臂侧,之所以又被拽着也不全是因为旗木朔茂想要躲避,而是因为他现在疼得如果不靠拽着,他的胳膊本抬不起来。
着旗木朔茂幽怨的目光,狗郎施施然走到旗木朔茂的屁后,手指先是戳了戳反应会很大的屁肉,随后来到两间,戳着形状好看得不亚于猫的阴,尤其是因为修剪了的阴,除了长度和稀疏程度都规规矩矩的位于腹的那一,其他地方的杂清理得连茬都看不来,一戳又一戳地从后面着没有褶皱饱满的袋,垂的裹在包里看起来格外可的小脑袋一晃一晃的。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唔――!胳膊要废掉了,我错了我有在反省……唔啊!疼!好疼!放过我吧!”
他现在觉自己手臂上的疼痛就似一堆小火花在他痛噼啪地着踢踏舞,而狗郎的尺都像是乐团演奏的指挥棒,每一次挥舞都会让“舞蹈”的节奏推上了――火花蹦着、连带着他的神经震颤着。
拉链划开的声音让旗木朔茂整个人发炸了起来,一激灵,脑袋着急地向后看去。
……
“所以我先的手臂嘛。”
“去床边趴着,我给你理一。”
“唔啊啊――!喂
“你玩得实在是太羞耻了……”
狗郎已经能熟练地给别人的提上扒,这份“服务”能力归功于旗木朔茂,狗郎麻利地给旗木朔茂解开,把脱到膝盖堆积,旗木朔茂合着弯了腰,刚开始的几乎布满了整个的红褪去了不少,如今清晰地显条条长条状的痕,有的渗血微微泛着青紫。
“现在先不能,等我缓缓,拜托……过会儿我给你,别直接来……”
“也脱了。”
“啊啊啊――!嘶――!疼疼疼疼!”
狗郎当着旗木朔茂的面反复把自己的拉链划上划,看自己把人吓唬成这个样,得意地哈哈大笑。
等旗木朔茂的屁也终于荣获冰火两重天的待遇,以忍者的质他的胳膊已经能动了――当然,还是会有痛。
不知是不是错觉,旗木朔茂角的泪花一瞬间多了不少。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已经让旗木朔茂分不清自己的胳膊传来的痛觉到底是麻是酸还是刺痛,哆嗦着的的同时也激了生理的泪花。
“我就看一看,啊,好像忘了给你的屁冷敷了。”
“这个姿势刚好能……”
唰――
。”旗木朔茂艰难地悬着胳膊低声喏喏着。
唰――唰――唰――唰――
狗郎用理所应当地吻解释着,一边拿起罐外侧已经挂上了滴的汽罐,将其贴到旗木朔茂被血淤的手臂侧,本来就对外界刺激格外的伤应激一般哆嗦着躲避,被狗郎毫无同心地直接压了上去。
“能不能休息一会再打,我怕我撑不住……”